独孤沁神色淡淡的,“这么痛,你应该会说的吧?不然的话,接下来还会面临什么,可就不知道了呢。”
她的话语轻飘飘的,却让人感到格外恐惧。
南宫浣笙只是站在一旁,任由独孤沁发挥。
那死士死死咬牙,一个字都不说,甚至控制着自己不要呼喊出声。
独孤沁挑眉,“看来,是不怎么疼了?”见死士带着几分惶恐的目光,她随手又拿出一根银针,“你不要逼我,我也不想让你这么痛苦的,不如……说出来我就让你们活着回去怎么样?话说你们有妻儿的吗?没有
父母的吗?如果你不在了,难道你要让他们眼睁睁看你离世吗?”
死士咬牙,还是不肯吭声,只是额头上的细汗已经暴露他是有多么疼痛。
独孤沁的耐心好像并不足,她随手抬起了一只手,银针再次摄入另外一个穴道!
“啊!啊啊啊啊!”
死士的痛呼声,比刚刚强烈多了,让其他的人都感到恐惧,甚至不敢吭声。
没有一个人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更不知道他到底经历着怎样的痛苦。
独孤沁挑眉,“这一次还不说?”
死士大声的痛呼,就是不回应。
独孤沁转眸看向其他死士,“你们要不要说?还是也想尝尝他那是什么滋味?”
死士们面色冷冽,“我们说过,绝对不会说!你如果识相,就给我们个痛快,好歹不浪费你的时间,不然,你只会白白审问,根本问不出来什么。”
独孤沁神色淡淡的,“你们主子是皇室中人,我已经知晓,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他好好的黄家人不做,不做好他的本分,非要来杀我做什么,我能影响到他什么?”
这里面,独孤沁是真的不明白,非常非常不明白。
那几个死士闭上了双眸,“就算你要审问我们,也没有任何用处,我们根本不知道主子这么做的目的,所以,你还是给我们个痛快吧。”
独孤沁冷笑,“你们刚刚要杀了我,现在却让我给你们一个痛快?真是好笑,你们不让我自由自在,却还想自己自由自在,你们以为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众人面色一滞,却没有吭声,唯独那个被扎了银针的现在还在满地打滚,可是没有力气的他打滚儿也不方便,速度也不方便,因为没有力气喊得声音也不大。
南宫浣笙大体扫视了一圈,“阿沁,他们不会知道事情的真相,顶多知道主人是谁。”独孤沁眉头皱了皱,她抬眸看向南宫浣笙,“其实皇室中的人,也就那么几个,就算是排除法也能弄出来个七七八八,皇上算一个,他还有两个弟弟,一个野心勃勃,另外
一个闲散之下喜欢看戏听曲。而独孤国的皇帝没有儿子,那两个王爷倒是有后代,再者……就是那些妃子了,我倒是不觉得那些妃子能和我有什么关系。除非是……”
她话语只说到这里,突然转眸看向那些死士。
她嘴角微勾,“不如和我说说,你们的主子是纪王爷,还是睿王?”
闲散的那个是纪王爷,几率不大,而睿王……以及他的儿子……
独孤沁不知道为何,总觉得这一家子的几率大一些,可是她还是在想不通,这和她的身份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