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军们面面相觑,愣了一会儿。
独孤震蓦地哈哈大笑起来:“四弟,你怎么这么天真?护卫军早就被我全部换了!你再看看,在场的可有一人你眼熟?”
独孤贺眼眸一眯,从腰间拔出一把软剑出来。
“二十年前,朕一人对敌一千,死撑三夜,九死一生,你大可试试,朕的命是否真这么轻易可取。”
“沁儿,你躲在父皇身后,父皇护着你!”
“父皇……”独孤沁喉头一涩。
“上!”独孤震低呵,眼中满是杀意。
护卫军将领握着剑的手,有些抖,尔后深吸一口气,还是提着剑带着人,朝着独孤贺围了过去。
独孤贺纵身一跃,一脚对着将领的心口踹过去,软剑刺出,拐着他的脖子,一下刺进他的咽喉。
一招毙命,就解决了将领。
其他人竟生了惧意。
独孤沁瞧着,愈发对这个父皇,充满敬意,指尖捻着暗器,也加入了战斗。
父与女,背靠背。
并肩作战。
独孤贺的软剑如同游龙,独孤沁的暗器如同凤羽,无人近得了他们的身。
护卫军上了一批,又倒下了一批。
fù_nǚ 两人好久都没有这样酣畅淋漓,这一场逼宫,没有让他们产生惧意,相反成为了拉近他们fù_nǚ 关系最好的发酵剂。
独孤震也被他们的气势骇的渐渐升起了惧意。
“一群蠢货,快上啊,一起上啊!”
他慌了神,不停的推着身边的人上去。
独孤贺年岁到底大了,有些疲乏,五人一齐上前,他抵了三人的剑,左肩右腹却被刺中。
独孤沁一惊,转过身来,一手挥出,数枚暗器飞出,将围向独孤贺的人尽数解决,自己的后背却暴露给了敌人。
四把剑同时朝着独孤沁的后背刺去。
千钧一发。
娇若惊鸿的身影,快速上前,手握着剑穿梭而过,那四把剑的主人,便同时被封了喉。
南宫浣笙落在了独孤沁的面前。
独孤沁说不出的喜悦,眼眶中凝着雾霭:“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南宫浣笙的大掌盖在独孤沁的头上,揉了揉:“还好,你没事。”
话毕,他的目光锁向独孤震,满是杀气。
独孤震一惧,连连后退:“来人,来人,杀了他们,快来人啊!”
外面却没了动静,只剩屋内的几人,南宫浣笙稍稍挥剑,便被解决。
“人呢?人呢!快来人啊!”
护卫军三千人呐!独孤贺和独孤沁杀的再多不过数百,怎么可能三千人全部被杀。
独孤震不敢相信。
南宫浣笙轻嗤一声,一句话将他彻底打入地狱。
“我调了守城军,你的护卫军全部被围剿了。”
“什么、怎么可能?你、你怎么调的?”独孤震一口血喷出,气急攻心。“你能作假,我如何不能作假?”南宫浣笙满脸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