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时，他已没有选择。
“反正试试也没坏处！”
刘垚心里想着，便拿着补天石，弯腰靠近了面前的水面。
补天石未接触水面之时，水面并没有什么动静。但当补天石落入水中时，刘垚突然发现，眼前的水面，突然向下塌陷，而四周两米处，有水鼓起，向两旁涌去。
近岸的地方水浅，很快，补天石下方，已经无水，露出下方的黑色岩石。
就好像，刘垚用一只手，便排出了一片干燥的空间一般。
但刘垚却没感觉到什么阻力，便好像，下面的水不是因为补天石的力量被排挤开，而是这些水在主动避让一般。
“不是吧，之前我又进了这片湖两次，整个身子都进去了，补天石也肯定进去了，那时怎么没事？”他看了看纸人。
却忽然听到一阵水声，然后感觉手一凉。却是那些被排开的水，又突然涌了回来。
刘垚吓了一跳，忙回头看向水面，却见下面的水，在自己的目光下，又向两旁散开。地面，水下的岩石地面，也很快露了出来。
刘垚似乎明白了怎么回事。
这个补天石是否起作用，似乎还和自己是否有让他起作用的意识有关。
接下来，他又试了试。发现如果自己没有让水散开的意识，补天石便不会起作用。他不由拿着补天石，走进水里，便发现，以自己为中心，形成了一个直径三米多的圆形空间，这个空间，还会随着他的移动而移动。
啧啧称奇之余，他上了岸，心里松了口气。
既然水的问题解决了，那么，接下来的事情，也可以按照计划进行了。
而且，做纸门，总不能到了地方再做。因为万一在水里做纸门的时候太用心，忘了控制补天石，让水毁了材料，那乐子可就大了。
于是，刘垚不再耽搁。
先是闭幕沉思，在脑海中勾勒出要做的纸门的形状。想了想，他打算做在命运支流中，在第十九道门中遇到的上面写着“零”字的纸门。
不过，毕竟在记忆中，那是隔了几十年的事情，那个纸门的形状，很多记忆，已经不那么清晰。脑海中，只能勾勒出大概的模样。
但因为突然发现补天石的作用，刘垚觉得，既然命运已经给自己开了这个后门，想来，也不会在最后关头，给自己开个天大的玩笑。
于是，他睁开眼后，便开始按照心中的模样，开始做扎纸。
却在这时，有脚步声，从远方传来。
“你这样做，是不成的！”一个让他觉得有些熟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刘垚心头莫名的跳了跳。
仿佛是失而复得的惊喜。
他猛地抬头，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便见一个身穿白色裘皮，容貌清冷当中，带着一丝恬静的少女，走了过来。
看着她的模样，刘垚心中莫名的一酸。
此时此刻，仿若当年初见。
“你这样不行的！”少女却皱了皱眉，再次说道。
刘垚回过神，待看清少女眉宇间的那抹阴郁，便又有些失落和恍然。这个人，并不是那个人。
转而，心中又充满警惕和疑惑。
在命运支流中时，他已经猜测过朱良壁的身世。但在这里，见到这个少女，他又开始对自己的猜测，有些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