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院可是出了名的难进,别说像他这种医学院毕业的学生,就算是从业多年的医生,想调入二院都得动用不少关系。
可秦小豆呢,既不是学医出身,也不是从业的医者,却能说来就来,足以证明鲁国忠在二院的身份很不一般,应该有着很重的话语权。
不过,这些世俗之事,山河倒从不在意。甭管谁来,只要别赶他走就行。
况且,科里多个秦小豆,在他看来还是件好事。
因为,自从得知彼此身份后,山河与鲁国忠难免是心存提防,独处时氛围有些压抑。
而有了小豆的介入,科室的气氛至少又能活跃了起来。
……
两日后,二院中医科。
鲁国忠今天又不在,科里只有山河和秦小豆二人。
整理完一筐药材,山河看了看表,对一旁发呆的秦小豆道:
“小豆,帮我把怀牛膝递过来,弄完这箱,咱们就去吃中饭吧。”
听完此话,已冲着药材发了许久呆的秦小豆立马露出了欢喜的笑容,用力点了点头,并给山河递去了一个大纸箱。
“呵呵,这是党参,不是怀牛膝……唉,还是我自己来吧。”见秦小豆又拿错了药,山河摇了摇头,起身说道。
通过两天的接触,山河发现秦小豆对中医是一窍不通。
就连最基础的药材她都不认识,绝对称得上是一个“药盲”。
可就是这么一个药盲,非要来医院工作,实在让山河大感不解,便借机问了出来:
“小豆,你到底为什么来医院上班啊?我感觉你好像一点也不喜欢中医。每天看着这些药材,不痛苦吗?”
山河这话,说的一点没错。
两天下来,秦小豆自己都快愁死了。对这些长得奇奇怪怪的药材,她真是没有半点兴趣。
但面对山河的问询,她却不能实话实说,只好口是心非的回道:
“没、没有啊!我挺喜欢这些的,我就是、就是学的有些慢,嘿嘿。”
“喔,是这样啊。那你之前是做什么的?”
“我也刚毕业,前段时间就帮爷爷种种地、送送货什么的。但爷爷觉得我干这行没出息,就让我来跟着鲁伯伯学点本事。”
“噢?原来是来学习的啊。”听闻秦小豆来此的“目的”后,热心肠的山河立马说道:
“对了,我家还有不少医书,下次可以拿来给你看。要是看完有什么不懂的,你还可以问我,呵呵。”
秦小豆一听,山河居然还要给自己书看,本就毫无兴趣的她,更是一肚子的苦水。
但表面上,她只得强装喜悦的点了点头,有种打碎牙往肚里咽的感觉。
说句实话,秦小豆来二院工作,其实就一个目的,她是冲着山河来的。
自青鬃兽一事后,一来因为山河救了自己和爷爷;二来,见过山河打怪的场景,她对此人充满了兴趣与好奇,还生出了些许崇拜之意。
所以,得知山河与鲁国忠在一起工作后,她第一时间就给鲁伯伯打了电话,要求把自己也弄来二院工作,为的就是近距离观察山河。
可没想到,医院的工作竟是如此的枯燥。
才做了两天,她就感觉坚持不下去了。若不因为山河在,估计她早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