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南宫晴说自己“可恶”一事,山河猜测很可能是指他战胜了尹澈并夺走戒指一事。
可是,在听完对方的答复,他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
“哼!他当然可恶了!当时我们在一家饭店里吃饭,那家饭店有一道叫个什么排骨的菜特别好吃。眼看盘中就剩最后一块了,他居然站出来和我争抢!你说说,这么没有风度的家伙,是不是可恶至极啊?”
得知“可恶”的名头竟是因为抢夺排骨而来,山河真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口中不自觉的道了一句:
“啊?原来是这样啊?那、那其实没什么吧?呵呵,说不定他也只是很想吃那块排……”
可不等他说话,就见南宫晴没好气的白了山河一眼,打断道:
“师兄,他跟一个女孩子抢肉吃,你居然还替他说话?喂!你们不会真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吧?”
“呵呵,没、没有啦!我不是替他说话,我、我是……呵呵,师妹说的没错,他确实可恶至极!我才不会有这么可恶的兄弟呢!呵呵。”
昧着良心狠狠骂了自己一句后,就听山河又转口问道:“对了师妹,那这小子后来怎么样了?”
见对方问起后来之事,南宫晴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带着些许的惋惜道:
“其实,我本来是想过一阵找人邀请他加入我们南宫门的。可没想到,我跟寒师叔汇报完情况,他便告诉我说,此人是一位叛徒的弟子,让我不要插手。再后来……我就听说他师姐被抓了回来,而他却一直都没有消息。”
没想到南宫晴居然还有过邀请自己入派的念头,这倒是令山河颇为意外。
见话都说到这般地步了,山河也干脆放开了胆量,又跟师妹打探起了师傅的事:
“叛徒的弟子?是什么意思啊?难道他师傅也是南宫门的人?”
“嗯,他师傅名叫山峰,以前也是一位南宫门的弟子。”
“哦,那他怎么变成叛徒了呢?”
“那是好几十年前的事了,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每次我爹听到山峰这个名字,都会很生气。所以,很少有人会在我们面前说起此事。”南宫晴则如实的回道。
见在师傅一事上并问不出任何的结果,山河便话音一改又打探起了师姐的消息:
“那为什么要抓他的弟子呢?就算师傅是叛徒,这和他的弟子有什么关系啊?”
“唉!其实我也觉得这件事寒师叔做的是有些……偏激了。”南宫晴耸了耸肩,带着几许不解的讲道:
“单从年月上算,当年山峰离派时,这两个弟子应该才刚刚出生。这事怎么说,也怨不到他们身上啊!捉拿他的弟子确实没什么道理。但这种事,作为小辈我也无权干涉,只能偶尔委托戒律院的师兄,让他们帮我给他的师姐送去点好吃的,也算是略表歉意吧。”
“什么?送、送吃的?”
听闻南宫晴竟在暗中托人照顾自己的师姐,山河的心里顿时生出了阵阵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