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了摇头，声音颤抖着：“没，我不认识。”
“那你们这些人认识吗？”周匆指了指刚刚在余文豪一边的人，许云懿看向他们。
他们也怕极了，没想到就是磕点药，这家伙人还死了。
他们连连摇头，摆摆手说道：“不认识，我跟他不熟。”
“切，”突然，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子却嘀咕了几句，“谁要跟这傻逼认识。”
许云懿耳尖，他听到了女子小声的嘀咕。
他径自来到那女人的面前，开口问道。
“你是……”许云懿眼睛微微眯起，问道。
这个打扮如此大胆的女子，行为也是出格的很。她的手里还拿着一支烟，青白色的烟雾飘在空中，她上前走了几步，屁股就跟着扭动着。
她没有因为自己的嘀咕被许云懿听见了就慌乱，反而像是什么都不在意似的。
“警官，”那女子娇滴滴地说起了话，她抬头，露出了优美的脖颈，“我叫娟子，请问我怎么称呼您？”
她媚眼一抛，伸出了手。
许云懿不理会，只是说了一句：“叫我警官就可以，其余的不方便透露。”
娟子的手停在半空中，她恼恨地白了许云懿一眼，没好气地放下了手。
怎么这个男人这么不解风情？平日里的那种小警官，自己说几句好话，偏偏这个还不好糊弄。
娟子怨念地想着。
“你认识他吗？”许云懿的眼神瞥了一眼余文豪的尸体，示意道。
“哎哟，”娟子不由得翻了个白眼，“这死人叫余文豪，有精神病，刚刚那样，也是很正常的。”
“他曾经发作过？”许云懿听了，连忙问道。
娟子没有直接回答，她抽了口烟，卷卷的染红的头发毛躁地搭在自己的肩上，她伸出纤细白皙过分的手撩拨了一下，才回答道：“是啊，动不动就发作，烦都快烦死了。”
听到娟子的话，许云懿顿时就起了兴趣，他觉得眼前这个女人，肯定和死者有着不小的关系。
“你是怎么和他认识的？”许云懿就这么直接问道。
娟子听了，却突然笑出了声，她回过头，扭着身子，抛了个媚眼给许云懿：“警官，你说我这种人，是怎么和男人认识的？嗯？”
听到这话，在场的人都立马反应过来。
这个娟子，应该是个妓、女。
“我那天在酒吧里跟他对上了眼，”娟子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话有多么大胆，“喏，就在这酒吧，之后我俩就去开了房。”
娟子又狠狠抽了一口烟，她左手臂的绷带实在是太过突兀了。
“没想到那蠢货，跟他开房的时候，居然还敢打我，”说着，娟子就把左手臂上的绷带给拆了下来，那里青一块紫一块的，甚是吓人，“你看，这就是那天他打我的证据。”
娟子顿了顿，又道：“我可没那龌龊的爱好，他打我，我就把他踹下床。这傻逼昏了过去，我就一个人睡了。”
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眉头开始皱起来：“不过晚上我又被他的动静吵醒，睁眼一看，这个死人，却在地上爬来爬去，跟鬼一样，我叫他他也不应，应该是梦游吧。”
听完娟子的证言，许云懿陷入了沉思。
难道这个死者，真的只是有病突然发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