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我才敢伸手去探秋小姐的鼻息,微弱的呼吸声喷在鼻子上,我彻底的松了口气。
“长……安?”
秋小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那呻吟让我有一丝不适,我似乎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
她总是咋咋呼呼的,何时有过这般虚弱的时候?
“秋姐,是我,你怎么样?”我忙问道。
秋小姐伤的重,半天后才轻声说了一句没事:“还好你……来了,不然我今天、今天,就栽在这里了。”
“怎么回事?”我问道。
那一瞬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能感觉到秋小姐轻微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正看着你,灯罩突然裂了,然后左腰间一阵刺痛,就没了意识。”
她似乎恢复了点力气,说话虽然依旧有气无力,但却没有再断断续续。
我思索了片刻:“当时谁离你更近?”
“你怀疑他们?”秋姐诧异的道。
我语气阴森:“我必须考虑每一种情况。”
“不是,他们当时都在我右侧,更何况手上并没有拿武器,出手速度不会那么快。”秋小姐冷静的分析着:“只有一种可能,有人跟着我们!”
她这么说我也没有办法反驳,只好将她放平,轻声说我还要去看看情况,要是按照她的说法,伢仔和昆布说不定也出事了。
“你去吧,我没问题。”秋小姐看出我的担心,轻声道。
我将她背后的包拽到身前,从里面掏出一把手枪:“秋姐,保护好自己。”
留她一个人不安全,可现在实在没有办法,伢仔和昆布的安全还没有确定,我不能陪着她。
“去吧,我没事。”秋小姐再次催促了一句。
我恩了一声,也不再墨迹,顺着秋小姐这边往里面摸去。
因为秋小姐的状况,我心里更加的慌了,总觉得伢仔和昆布也正躺在某处,身上流着血。
不自觉间我的速度就快了起来,转瞬间就过去了四五米。
“伢仔,昆布,你们听得见吗?”我喊了一声,声音刚出去,似乎就被什么东西吞没了。
我恨恨的砸了一下墙壁,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安慰自己没事的,不会出事的。
不对啊……
我将手抬到自己面前,虽然看不见,可我的心却砰砰跳起来---那堵墙不对劲!
一路走来,我多次摸过管道壁,硬邦邦的还带着点黏腻,我怀疑是因为九层浮屠埋在水下受潮的原因,可是我刚刚砸到的墙却非常干燥。
我摸了摸手,没错,就是非常的干燥,手上面连一点的黏腻都没有沾到,这实在是匪夷所思。
我的心砰砰跳了起来,这墙一定有蹊跷!
不过我没敢表现的太明显,秋小姐已经受了伤,黑暗中一定有什么我看不见的东西正在盯着我,不能出现一丝一毫的差池。
这干燥的墙壁有可能是机关所在,但更有可能是造成现在这种情况的元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