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喜凤没料到林宇还真敢动手,尖声尖气的警告:“林子轩!谁给你的狗胆!焉敢对我儿子...”
话还没有说完,林宇直接就飞起一脚,将纪纲整个人踹飞了出去。
大厅中的桌椅板凳成片翻倒,杯盘碗盏碎裂一地。
林宇将手里的竹节长鞭一抖,伴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清脆鞭节声,第一鞭子就狠狠落下去了。
“啊!”
纪纲砸碎桌子,四仰八叉摔在地面,还没来得及叫嚷,脊背就挨了一鞭子。
登时猩红皮肉翻起,血花迸溅。
他凄厉惨叫,满地打滚,但换来的却是第二鞭、第三鞭、第四鞭...
前院后院,屋里屋外,整座临兴纪家全炸开了!
宾客们仓皇后退,在女人的尖叫声中纷纷逃出了屋子,眼底满是惊惶不宁。
纪家的疯傻大少性情暴戾,在纪尚钧和刁喜凤的宠溺之下,不知蹂躏死了多少无辜的妙龄姑娘。
恶行恶举,大半个南方尽人皆知,许许多多人为之愤恨发怒。可谁也不敢想,这位身份高贵的纪家大少有一天也会遭受惩罚,在鞭子下凄惨哀嚎。
纪家的下人们聚集在不远外,听着回荡在耳畔的嚎叫声,攥起拳头,激动的浑身簌簌颤抖。
谁说傻子就不用受惩罚?那其他人的伤害又怎么来偿?
纪家大少天生就不能人道,但却学会了扒光女孩子的衣服施暴。他将女人当玩具,手段卑劣下流,不知道断送了多少良家女孩儿的性命,当真可耻可恨。
几个身上仍然带着狰狞伤口的小婢女牙齿咯咯打战,红了眼圈儿,不住抬起小手擦眼泪。
她们这些年太苦了,被从偏远山区买进纪家的门,每天的生活如同监禁,勤勤恳恳伺候大少爷,动不动就要遭遇毒打。在临兴纪家的森严门规之下,受了伤,不能还手,只能默默的忍,默默的忍...
纪纲的惨叫始终没有停止,听得人头破发麻:“啊!疼!娘!我疼...”
“打得好!就是要狠狠打他!”一个性情倔强的小婢女死死盯住了手臂上蜈蚣一样的丑陋伤疤,恶狠狠咬着牙,“原来他也知道疼啊...”
饱受摧残的纪家下人们都觉得解恨,恨不能拍手称快,为林子轩叫好助威。
受了那么多年的屈辱欺负,今日大仇得报,爽!真爽!
而在大厅之中,纪尚钧和刁喜凤夫妇,连同往日里那些高高在上的纪家族人,全都被气疯了!
刁喜凤被几名族人搀扶着,眼睁睁瞧着儿子遍体鳞伤、满地翻滚挣扎,却不敢冲上前阻拦:“放了我儿子!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
纪尚钧更是目呲欲裂:“林子轩!你给我住手!住手!
气死我了!我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