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161、162...哎呦,你们轻点儿搬,别给摔坏了!这可是林先生的贵重财产!”沈妃丽挽着真皮奢侈品包包,站在台阶上叉起柳腰。
她戴着棉帽,长发柔顺,红润的小嘴里嘟嘟嚷嚷,颇有一股子女主人当家,指点江山的潇洒劲儿。
林宇则是满脸悠闲的靠在码头的栏杆边,手里端着一杯热咖啡,神情慵懒闲适。
不得不说,将沈妃丽带在身旁,与他而言有诸多好处,至少这些零零散散的苦活、累活,不用自己操心了。
他现在需要做的事唯有一件,杀人。
“这里就是东夷么?”他举目四顾,但见房屋错落有致,气氛静谧祥和,码头上时不时传来装卸工人的爽朗笑声。
福冈,犹如蜷缩在主人怀中的慵懒小猫,悠闲的眯起眼打盹儿,仿佛整个世界的喧嚣都与己无关。
林宇轻轻吸了一口冬日冰凉的空气,眉头微微蹙紧:“常言道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可这片宁静平和的土地上,怎么会诞生出那般凶残狠戾的杀戮者呢?”
公元1946年,m国著名的文化人类学家本尼迪克特首次出版了一本书,名为《菊与刀》。作者用东夷尊崇的“菊”与“刀”这组对比鲜明的意象进行阐释,最终明确指出东夷文化是一种畸形的耻感文化。
等级分明、尊卑有序,极端的道德准则使东夷人的生活时刻处于高度紧张状态,性格呈现两极化趋势,强烈的压抑、压抑,在某一个特定的时点,轰然爆发。
由此平日里谦和有礼的好好绅士,摇身一变就成为了凶戾嗜血的疯狂野兽...
港口的装卸工人们将金属密码箱塞进小货车,整整齐齐的码放成排列。
“谢谢哦。”沈妃丽打开随身的奢侈品包包,一边给工人们结算工钱,一边偏过俏脸嗓音清脆的问,“先生,你这箱子里装着什么东西啊?”
这个问题困扰她好久了,方才仔仔细细的清点过,金属密码箱总共162个,全都是安全性、封闭性严密的高级货。以她的见识,单单是这些箱子拿出去,就要价值不菲了。
林宇仰起脸盯着飘飘扬扬的雪花,语调波澜不惊:“你不会希望知道的。”
沈妃丽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俏美的小脸上蕴着丝丝茫然。
她不禁暗暗琢磨,这家伙该不会跑到东夷来走私古董吧?那金属密码箱摇晃起来“咣当咣当”,的确很像是包裹严实的陶瓷器啊...
装卸工人们拿了工钱,双手合十的道谢:
“感谢夫人。”
沈妃丽脸蛋儿蓦地一红,又忍不住偷偷瞄了林宇一眼,抿着小嘴并没有纠正。
她打发完了装卸工人们,便从台阶上跳下来,走到林宇身旁踮起小脚,微扬的姣好面容上沁着几分小小的得意:“全搞定喽,我委托船上的服务生帮我们预定了山下的民宿,干净便宜,风景漂亮,还有温泉呢。
而且地方也足够大,便于你堆放这些箱子。若不然我们带着这么多货物去住酒店,肯定会吸引来旁人疑虑的目光吧?”
“做得很好。”林宇相当罕见的夸赞了一句,将手里的热咖啡递给沈妃丽,转身坐进了小货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