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天我是喝高了,脑袋有点迷糊,要不我都想喊你了。我记着开始的时候他的屋里还亮着灯后来连灯都灭了,你老婆和他在楼上待了一晚上你居然说没事。那天你在楼下撒癔症我可看见了,你不会说你那是练铁头功呢吧……”
大周讪笑了两声,
“你说这,个啊,后来曼曼跟我说了,是姓任的办公室的灯坏了,他们还有份表格没弄完就用电筒照着忙了一宿……”
“我去,周哥,就这解释你也信……”
“啥叫信任呢,只要是两口子的感情到位了,还能在乎那点事……你啊就是年轻可能还理解不到,她这,个人呢从来都是刀子嘴豆腐心,看她说得像咋回事似的,其实她心里对我好着呢。就说那天的事吧,
你也知道她是为了我评职称的事,要不是有曼曼帮忙,我这都多少年了也没机会。你再看今年我是来了个三级跳,一下子就升到正高了,这还不算,这不又从系主任刚提了院里的副手,这都是曼曼的功劳啊。
人心都是肉长的,我能感觉不到吗?她要是真像你说的似的还能管我……你总叨住为啥晚上去,这里有两个原因,第一呢是任子云就是这个毛病,他从来都是个黑白颠倒的夜猫子,你说咱们想求人办事不可着人家的习惯能行吗?
你那不是求人去了,再说也不是啥大不了的事非得直别人的罗锅也没意思不是,到时候事办不成还闹得挺紧张。这第二呢就是我这毕竟是走后门,对了,我可是送了礼的,你别以为姓任的那么清正廉,洁,哪有往口袋里塞票子不要的,那是只有戏里才有的事。
这种事情呢就得偷摸的来,当时你曼曼姐也要白天送,我说不行,可能让别人看见不说再有任子云也不一定敢收不.是,如果那样事情可就真的是办不成了,为了稳妥起见,我才让她晚上去……”
“周哥,要我说你就是做交换呢,人家别人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你是把老婆豁出去了还美个啥啊,要是就送礼办事那.么简单的话你为啥不自个儿去,让老婆去还不想……”
被强子这么一扒大周有些下不来台,自打他当上了这个副院长他就一直很是顾及自己的形象,无论做啥他的首要任务都是扭转一下当前对自己不利的“舆论”风向……让他没想到的是强子这.个小混混还挺难缠,特别是刚才那几句噎得他半天没缓过劲来。
“强子老弟,这就是你不了解情况了。我不去是因为第一呢我的嘴笨,特别是一说自己的事儿我就更是张不开嘴,还有就是送礼的事我呢也确实是做不来,再加上我们家啥事都是她在张罗。
当时吧我确实也想过这些,一个女r晚上去也不好,但你曼曼姐说了,咱们都是老夫老妻了你还信不着,就你那笨嘴拙腮的好话都说不到好处,这要是把事儿办砸了那可真的就遥遥无期了……
我一听她说的也对,当时不是大伙都在传姓任的要调到开发区去当主任吗?按你曼曼姐的说法得趁着任在位的时候把事儿都办了,这要是等换了领导还不一定是咋回事呢,我一想也确实是那么回事。”
强子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周哥,我算是弄明白了,原来你和姓程的是半斤八两,还老婆能张罗啥事都听她的,说白了不就是怕老婆吗?真是贱的……
后续连载稍候继续(明日两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