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国,以前呢远征说让你再锻炼几年,我就看你行,象你这样的人才在下面就埋没了,用人一定要惟才是举,就算是亲戚又能怎么样,说闲话的人总是会有的,革命是干出来的,从来都不是空谈出来的。
你看,你上来这段时间不是干得挺好,远征呢啥都好,就是做事有些畏手畏脚的,这一点我也反感,不过呢我那个儿媳倒颇是有些大将之才,只可惜啊……她呢不但自己是人才还能慧眼识英雄,应该说是她发现了你。
我呢是从来不怕别人说三道四的,工作就在那儿摆着,谁做得来,做得好谁就上,做不好就是我亲儿子也不行,在d和人民的事业面前,就是不能讲半点的私心。现在呢有人把眼睛盯在清江,他们就是想要把清江最后的一块蛋糕也给拿走,对于这个我是坚决反对的,
如果谁这样做了他就是清江的罪人,全清江几百万父老乡亲也不会答应。无数清江人为了那片土地不惜流血流汗为了啥,难道我们就是为了给别人做嫁衣,我的观点呢很明确,谁出卖清江的利益谁就是清.江的罪人……”
程伟国知道老冯书j为啥如此的气愤,在他的印象里,老冯书j一直是反对省里插手清江煤企管理的,为了防止有人暗度陈仓,清江矿务局是拆了分,分了再合,用老冯书j的话来说分有分的原因,合有合的道理……
其实,这一点谁都能看得出来,他只不过是在和省里玩躲猫猫的游戏罢了。
但程伟国还是很困惑,按说他要调走的消息老冯书记不会不知道,和他讲这些根本没有用,就算是他不走也只是个部门负责人,特别是经济上的事都是由岳父抓的。老人虽然退下来了但在清江的问题上,特别是重大的决策上,意见还是相当重要的。
对于这种问题,程伟国不想介入,说白了这不过是利益之争,根本不存在对与错更说不上谁是正义的,清江、z省、乃至整个国家都是一个利益的整体,至于是省直管还是市里经营那还得要看谁来管对企业的长期发展有利。
他知道在这一点上是无法说服老冯书j的,作为晚辈他也没有资格对此事发言,更不消说他还不是具体的负责人。在他看来,老人的这番话应该对岳父冯远征讲更为恰当一些,至少和自己是说不上的。
见老人好像在征求自己的意见,程伟国笑了笑,
“爷爷,我呢对经济是个外行……”
“伟国,你就不要谦虚了,你写的那篇文章我已经看过了,那个二十一条列得好,年轻人就应该象你这样直言敢谏,为了人民的利益要有舍得一身剐的勇气和魄力,现在呢缺的就是你这样的。封疆大吏怎么了,
不一样是人民的公仆,老虎的p股还摸不得了,无论是谁,只要是事情做得有错误,就得指出来,我们共产d人为了推翻旧社会建立新中国头可断、血可流,啥时候还怕起得罪人这种小事了。伟国,就是你不说,我也想进京告他去了……”
他写的那些建议老人看过……这时程伟国想了起来,以老人的级别是有渠道的,特别是涉及z省的材料,一般都会送到老人的案头一份。他也初步明白了老人的意思,他的建议在某种程度上和老人“不谋而合”……
老人说要进京去反应问题,这一点以他的脾气是做得出来的,以老人的人脉来说也并非什么难事。看得出来,老人对华波书记很是不满,其实在这一点上,他和老人就不一样了,在他看来他的建议完全没有攻击谁,而是就事论事,这一点老人不可能看不出来。
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程伟国也不知道他脑海里怎么会突然冒出来这么个奇怪的想法……就在这时,妻子冯晓宇端着一盘切好的西瓜放在了他俩的面前,妻子这一进门老人的表情也缓和了下来,
“晓宇,我看你呢还是应该把重点放在学问上,咱们一家都是武夫就你一个学者……
后续连载稍候继续(明日两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