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一阵摇晃中醒过来的,睁开眼看见莫小边盯着我问:七七,你是不是不舒服,我喊你好久了。我迷茫着看着她,无奈道:小边,我又做之前哪个梦了。只不过这次不一样了,于是我把我所梦到的都告诉了她。什么不会吧。怎么邪门的吗她惊讶的说。我看着她,叹了口气。这个梦缠绕着我已经快四年了,每次梦里的场景都是相同的。这次的变化让我有种莫名其妙未知的恐慌,就好像即将要发生什么一样。我紧紧在抓住莫小边的手臂,只见她哪白皙的手臂已经被我的铁掌蹂躏的迅速红肿起来。突然手面传来一阵温度,我看着她放在我手面的手竟平静了下来。抬起头看着她那认真的眼神,她坚定的说道:七七,不管以后发生什么,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绝不会。
不知为什么,我的心突然涌起一直从未有过的安全感。虽然是一个女孩子给我的,但却给了我温暖。我微笑着看着她:谢谢你,小边。她忽然拍了我一下,我一怔。听见她抓狂的说:以后不要跟我说谢谢两个字,听见没有,再说我就打你了。我顿时满脸黑线,无奈的摇了摇头,不悦的嘟囔道:干嘛那么凶,你就不能温柔点。我便不在理她转头看着窗外,一望无际的云彩美得我移不开眼。
没过一会我们便来到了离大山不远的一个临时机场里。我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下午五点多了。下了飞机便有人来接应我们,来者是一个五十多岁左右的大叔,此人穿着一身灰色长袍,见他爽朗的笑到:老许,好久不见了。你身子骨还是那么硬朗,晚上要不要喝两杯。我转头看着许教授,教授摇了摇头,无奈的叹道:你这牛鼻子,真是一点没变。只见哪大叔走上前看着我跟小边惊讶的说:咦,还有俩女娃娃。只见教授沉脸冲哪位大叔嚷嚷道:你个老牛鼻子给我正经点,别吓到她们,她们是我的学生。教授转头给我们介绍这位穿作怪异的大叔说:这位是风水大师张烈,跟我认识也十多年了。你们叫他张叔就行了。又跟张叔一一介绍起我们。这时从张叔身后走出来一位高大英朗的年轻男子,一头银发用一根发带绑起来垂至腰际,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冷漠。一身白色长袍倒给人一种神秘感。忽然他径直走向了我,他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的眼睛也只能看见他的脖子,抬起头发现他死死的盯着我。我看着他哪冰冷的眸子差点发起抖来,他的眼神仿佛能够把人吸进去。他皱了一下眉,又回到了张叔身旁。声音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冷漠的说:张伯,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张叔笑着看了看那名男子冲我们说道:这是我徒弟,他叫忘尘。这时许教授疑惑的问到:你什么时候收徒弟的,你不是不收徒吗只见张叔拉着许教授说:这是我三年前在这山里捡的,他失去记忆,一个人挺可怜的我看他面相不一般便收为徒弟。说罢转头笑倒:我们先上车吧。今天晚上咱们好好喝一杯,明天就进墓。
我看了看哪两人奇怪的穿着心想,现在正值六月算是炎热的天了,虽然山里要比外面凉快一些,但是身穿衬衫牛仔裤的我还是觉得很热。莫小边走过来拉着我说:刚刚没事吧,你们是不是认识啊。我答道:小边,我真的不认识他。莫小边打趣道:是不是觉得你好看,然后喜欢上你了。我无奈的看了一眼小边说:走吧,我要找个地方洗个澡换身衣服。
说罢我便不在理会莫小边拉着行李向旁边停了几辆越野车的地方走去,上了离我最近的那辆车。莫小边打开车门坐了进来说:你也不等等我,走那么快干嘛,说完戴上耳机看着窗外。车子一路行驶了有二十多分钟来到了一列民宿前停下。民宿有十栋,是四层式的小楼房。民宿旁边是一家菜馆。张叔率先下车对我们说:这些民宿是给以前旅游探险的人住的,自从古墓这一事上面就把这里包下来了,我们可能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了。我下了车,听见教授疑惑不解的问张叔说:你个牛鼻子来这里干嘛只见张叔摸了摸鼻子对教授说:他们请我来看风水。莫小边嘟囔说:可是咱们去考古又不是盗墓。张叔笑着答道:没有我你们也不一定能找到主墓,说完便进了民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