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程倚在车门上，站在那里抱着胳膊数落她。
许暖暖鼻子一抽，本来还想要酝酿的悲伤情绪早已经九霄云外。
就她哥这欠抽的德行，再悲伤也难悲伤起来。
“哥，你一天不自恋，难道会死么？”许暖暖嘴角抽了抽，最后还是乖乖地坐在了后座上，车里温暖的暖气已经席卷了全身。
她没穿多少衣服，此时暖气围绕，一个劲儿地在打喷嚏。
许程一脸嫌弃地一面开着车，一面给她递纸巾，嘴里也不忘记数落，“多大个人了，还不会自己照顾自己了？大冬天跑来海边吹风你怕不是疯了吧？”
许暖暖没有心情跟许程吵嘴，只是乖乖地靠在了后座上，兀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就你这丫头，心情一不好，除了这儿还能去哪儿？”许程瞥她一眼。
许暖暖吸了吸鼻涕，兀自点点头，便再也不想说话了， 神色恹恹地，像是一颗霜打的茄子一样。
“你这蔫儿吧唧的样子，这还没开始霜降，你就自己开始焉了。”许程看不得她这幅样子，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哥，我失恋了。”许暖暖叹了一口气。
“你失恋？你怕不是对傅清塘有什么误解，他会舍得放开你？”许程颇有些悻悻然开口。许暖暖靠在真皮座椅里，神思放空，半晌才慢慢道：“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