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离从外面走了进来,也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问刘从蝶
“我爹爹怎么了呀?”
刘从蝶心情有些烦躁,感觉他们像审犯人,语气淡漠地说
“我怎么知道,我睡着了,他就突然叫了一声,然后就倒地上了。”
老太太拧着眉头,不虞刘从蝶的语气,道
“老爷晕倒,你不但不着急,还如此淡然,你心里真的有他吗?”
“那我该怎样?他只是晕倒,我总不能就哭爹喊娘的吧,到时您老人家又该说我晦气了。”刘从蝶瞥了一眼老太太,没好气地说。
老太太一噎,想了想嘴张开又想说什么,可扫了一眼刘从蝶的肚子,又憋了回去,琢磨着现在也不是吵架的时候。
大夫也来了,看着晕倒在床的柳睿广心里直犯嘀咕,他这前不久才来了一次。
诊断一番,又从药箱里面翻出来一些瓶瓶罐罐,还拿出银针给针灸了几下,打开一瓶药水,味道很是冲鼻,放在柳睿广鼻尖,过了会儿他睫毛就颤了颤,睁开了眼。
孟离琢磨着,这柳睿广怕不是直接被那冲鼻的药水给熏醒的?
针灸啥的,也是走过过场,看起来程序要够。
此时离柳睿广最近的是大夫,然后是老太太和孟离,刘从蝶反而站得最远,他扫视了一遍身边的人,然后看向刘从蝶,目光有一瞬间惊恐,随即胸口起伏了下,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听到自己心脏咚咚直跳,他握拳,强行自己镇定。
心里想着,如那真是山精野怪,更是不能打草惊蛇,话本里的山精野怪非常记仇,报复心极强,若是当众拆穿了它,从此便不得安宁。
还是先沉住气,再去想办法,势必要保证自己家人的安全,稳妥的处理这件事。
说起来男人大多都是理性的,譬如柳睿广,早就忘了什么情啊爱啊,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处理后续的事情。
刘从蝶有些疑惑,为什么柳睿广会用这种眼神看她?
孟离上前问道
“爹,你怎么无缘无故的晕倒了?”
这也是孟离的一种试探,试探柳睿广会如何应对。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近日有些劳累。”柳睿广说起来,还故作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也不再看刘从蝶,怕刘从蝶有所察觉。
他心里大概明白,刘从蝶应该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
其实有一瞬间怀疑自己出现幻觉,可是当时的感觉太清晰了,没办法欺骗自己。
老太太问“近日公务太繁忙了吗?”
“差不多吧。”柳睿广随意应付道。
倒是大夫立马迎合起来,说道“县长为了百姓殚精竭虑,我这心中也实在过意不去,还劝县长保重身体,莫要积劳成疾啊!”
柳睿广又随意说了些客气话应付了下,做戏做做全套,还是叫大夫给他开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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