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把作业本盖了回来，装作不在意的道：“我就是拿来练练字而已。”
程言不以为然，“也是，你写字这么丑是要连一下，否则连自己的名字都不好意思写出来。”
夜千璃：……
中午那笔账她都还没有跟他算，他居然还敢说她写字丑？
见她不高兴了，程言迟疑着要不要哄她。
中午她生气的时候他就想找机会跟她好好说说话哄她一下，只是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
就在他以为夜千璃会暴走骂他的时候，她忽的开口道：“程言，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啊？嘴巴总是这么毒，认识你这么多年我浑身上下有的没的缺点都被你吐槽过了……”
夜千璃的声音软软糯糯的，没有任何生气的意思。
甚至听起来似是有些哀求……
程言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一下，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他觉得他对夜千璃已经够好的了，为了她他什么原则都不剩了。
他深邃的眼眸动了动，随后轻轻的“嗯”了一声。
夜千璃长长的睫毛在前面扑闪了几下，笑的像个孩子，“真的吗？太好了！那我以后可不可以在你面前再放肆一点？可以随便使唤你吗？”
程言嘴角一抽。
敢情她在自己面前还不够放肆吗？
他扯着嘴角，幽幽道：“你觉得呢？”
夜千璃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垮了，“你刚才不是答应我了吗？”
“对你好一点可以，但是不是让你胡来的。”程言很认真的跟她解释。
这个他是真的不敢答应她，夜千璃放肆起来那根本不是他能招架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