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也知道他会这么说，接着道：“你要是不放心，我们可以找个人和你对换。”
“谁知道你们找的是什么人！”
“你要是不放心，可以自己选……”
冯少华往人群中看了一眼，目光很快就在程言的身上落定了。
他是从cm集团出来的人怎么可能不认识程言。
整个宁城估计也没多少人没听过这个名字。
如果能把程言压过来当人质，倒是很好的选择。
站在他旁边的是夜千璃。
程言和夜千璃两人的关系他很清楚。
只要他们俩都在自己的手里，他就不担心今天出不去！
冯少华犹豫了一下，指着他们俩道：“那我要他们两个！”
警察看向他们俩，没有出声。
一般人都会选择自保，这种时候哪里顾得了别人的死活。
但方才程言亲自和他提出说自己要去当人质，并且保证只要让冯少华自己选人，就一定会选中他。
他虽然不知道程言是从哪里来的自信，但他确实猜中了。
只不过多了一个人。
程言知道冯少华会选自己，不过他并不想让夜千璃涉险，所以决定先把一个人换掉。
夜千璃只一眼就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是想帮她救关露露。
可是她不愿意看着关露露受伤，同样不愿意让程言涉险。
她拉住程言，“程言，要去一起去，他不是说要两个人吗？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程言低头看着她，她的眼神里满是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