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总，早……”秘书小心翼翼的开口和他打招呼。
员工们纷纷迎合。
程言看了秘书一眼，严肃的道：“上班时间你们在做什么？！”
秘书浑身一颤，一看手表离上班时间正好过去一分钟，“抱歉程总，我保证像今天的事情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了！”
“你们在讨论什么？！”程言一记白眼过去。
秘书小心翼翼的看着他，试探性的说：“我们在讨论夜小姐的事情……”
“谁给你的胆子在背后嚼舌根子？！”程言的表情更冷了。
秘书蓦地低下头，一鼓作气的把话说完了，“我们没有嚼舌根，就是看到夜小姐的角色换了人演私底下讨论了一下而已，我们从来没说过夜小姐的坏话，我们都是夜小姐的粉丝……”
非但没有说过夜千璃的坏话，她们公司的人都很喜欢夜千璃。
也包括她。
她们这群女生可是夜千璃的忠实粉丝，所以方才吐槽陶雪怡的时候情绪激动了些才会误了点……
程言眉心狠狠蹙了一下，“什么角色被换了？”
“程总您还是上微博看看吧……”
程言没有再出声，转身一边往办公室走，一边拿着手机翻微博。
一开微博他就了然了。
冯小倩这个角色他还是知道的。
当初夜千璃接这部电影的时候还和他说过，她一直很想尝试民国风，这对她说是一种挑战和自我突破，当初她跟自己提起的时候还很高兴。
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就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