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是谁?这不是二哥吗?”
谢云书将书合上,停下脚步,微蹙起眉头。
谢淮迎面走来,“二哥这是要上哪去?”
他的视线触到谢云书手中的书,挑了挑眉梢:“听说二哥要参加明年的武举考试?”
自从那次比试,两人有一段时间未见了。
谢云书心知谢淮这种人心里阴暗,是锱铢必较的主,前世她曾亲眼见过谢淮将他一个妾侍所生的孩子扔进了狼圈。
那种血腥的场面至今想起,都心里发寒。
她不愿意搭理,抬脚便从谢淮身边走过。
“哎,”谢淮几步追上,挡住了谢云书的去路,露出森森然的白牙:“二哥莫不是瞧不上我们这些庶子?”
谢云书皱起眉头:“这里没有其他人,你有话就直说吧。”
“二哥怕是对小弟存有什么误会?”谢淮语调一顿,抬起一手搂住谢云书的肩膀:“俗话说,这一笔写不出两个谢字,比试归比试,也不能伤了情分。”
谢云书听到这声冠冕堂皇的话,微微拧了下眉头,拉下了谢淮的手,“大哥还等着我给他送吃的过去。”
“这样啊,”谢淮扫了她手中的食盒一眼:“那小弟我就长话短说了。”
他握拳搁在嘴边咳嗽了一声,“是这样的,那日的事情是我不对,我是求胜心切,忘记了你有伤在身,祖父后来也说了我,罚我跪了一晚上的祠堂,我已经知错了。”
谢云书对此事有所耳闻,可她不认为谢淮会知错。
只是她并不想惹上这么一个祸害,便道:“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也有不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