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儿子的保证,宋氏才去歇下。
如谢云书所说,很快这亲事便不了了之了。
转眼间,天气转暖,年过了,街头巷尾也重新摆起了摊,热闹了起来。
望京城里武举入试的选拔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这一日,天还未亮,谢云书和谢沉便在谢家人的目送下,翻身上马,渐行渐远。
和科举不同,武举选拔靠切磋比试,结果能当日出来。
在望京城里参加武举的许多都是官宦之家的子弟,谢云书还见到了几个熟面孔,根据抽签排号,分成五个组,每组择取二十个人。
谢云书和谢沉分到了不同的组,凭着两世的扎实底子,谢云书很快脱引而出,占了二十名额中的一个,走出考场之时,日头正甚,已经正午。
她拿出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刚刚抬脚,眼眸微微动了动,停了下来。
谢沉抬脚走了过来,将手中的油纸包递给了她。
谢云书犹豫了一会,伸手接过,打开后,里面是一只肉烧饼。
“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她咬着喷香的烧饼,心里的喜悦退了一半。
“不久。”
谢云书心里冷哼,往前走,不想搭理他,将烧饼囫囵吞枣的都塞到了嘴里。
她在街上找了一家酒楼,吃饱喝足了才回去。
谢老爷子对长孙十分看好,可饶是这样,从送走两个孙儿后,他便一个人呆在书房里,时不时便招人来询问。
“爹,过了,过了——”
谢常青大步的走进来,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