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沉瞥了她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他有些狼狈。
“她是这里的老鸨。”
谢云书：“……”
好吧，她早该猜到的。
谢云书让这位金妈妈将其他人都屏退了出去，然后她才将讼纸拿出来。
“我们这里没有公子要找的人。”
谢云书微微一愣，“真没有？妈妈可否再好好想想？”
“没有没有，公子请回吧。”
谢云书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最后在楼里转悠了会，只能跟着谢沉空手而归。
马车上，谢云书一直盯着对面的人瞧，最后将心里的疑问托出。
“这个香青楼都有吗？我们要不要去其它几家瞧瞧？也许能……”
“这个香只有这里有。”
谢云书声音一下止住，惊讶的望着他，很快她恍然大悟：“大哥，这望京城的青楼你都去过？”
谢沉猛地咳嗽了几声。
谢云书连忙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这病来如山倒，大哥以后生了病可别硬扛，还是得找个大夫瞧瞧才是。”
谢沉接过呷了一口，神色有些复杂，对上二弟一脸的关心，他沉默了一会：“我只是去喝点小酒，并没有做其它的事情。”
谢云书忙点点头：“大哥不必解释，男人嘛，我都懂的。”
谢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