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谢沉,见他脸上没什么情绪,便接着说道:“我一瞧这上面的女人,也确实是像二哥,为免那些个兔崽子拿着这东西发泄那过剩的精力,败坏二哥的清誉,我这不就给顺回来了吗?”
谢沉眼里的眸色微微一沉,菲薄的唇瓣不自觉的抿紧。
“我留着这东西也不是个事,要是被下面人知道,传到祖父那里,祖父怕是饶不了我。”
谢淮说到这里就有些理所当然了。
“衣服。”
谢淮微微一怔,心里有些不自然,可面上却是依旧吊儿郎当:“长兄,你就能一直见到我那二哥出尽风头?”
“我听我爹说了,你殿试交了白卷,那谢云书的策论是你教的,你是故意将这个武状元让给他的吧。”
谢淮说到这里,脸色阴了几分:“那谢云书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以前可是瞧不上他的,现在为何对他这般……”
他找不到什么词去形容,脑海中浮现两个男人拉着手一同离去的场景,他就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越往深处想,谢淮脸色越发的难看:“谢云书莫不是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这好男风不是什么新鲜事,这望京城大户人家,甚至是官宦之家里都有,他在市井中也耳闻了不少,最有名的还是陆家那位,不爱那些娇娇俏俏的姑娘,就爱阴阴柔柔的带把男人。
想到谢云书那张比女人还艳绝的脸蛋,他越发的觉得有可能,长兄跟那陆然可是相识的,莫不是也染上了这种癖好?
镇抚司是什么地方,谢云书高中武状元,直接被提了从五品的副千户进去,还没过多久,又升了官,这之中又有多少不可告人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