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这样就有办法?”
谢沉声音紧绷绷的,显然还是十分不高兴。
“这办法还是挺好的,我这不就上来了吗?”谢云书将衣服中还未来得及下到井水里的蒙汗药拿了出来,摊开在他眼前,笑眯眯的道:“诺,你看,如果今儿大哥你不来,没准我就成了。”
谢沉望着这纤细白嫩的手指有些出神,缓缓抬起眸子,对上她眼里的狡黠和明媚,心头狠狠跳了一下。
眼前的胞弟五官生的极为秀气,明明过往不觉得,可此时却觉得站在他眼前的换了一个人,胞弟看着他之时,眼尾稍稍扬起,不自觉的就有了一丝风情,这样的胞弟明明是熟悉的,可又陌生的出奇。
谢沉心跳不自觉的加快,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的攥成拳,又缓缓松开,不着痕迹的别开脸:“胡闹。”
又是这两个字!
谢云书撇了撇嘴角,有些不以为然,可心里却有些好奇,为什么谢沉会出现在这里?他带来的那些人好像很厉害,他到底有多少是她不知道的?
想到这里,她心里就有了压力,没了死里逃生的庆幸,反而对前途莫测多了担忧和沉重。
屋外,几个人你推推我,我推推你,伸长脖子往那亮着灯的屋子张望。
“真是主子的妹妹呀!”
“我看八成是,你们没看主子刚刚手下留情了,我还奇怪哩。”
“那完了,刚刚在山下我们落井下石了,主子会不会秋后算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