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看着他:“太子已经安排好了,你还想拖到什么时候?”
谢云书让人上茶,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我若是突然回谢家,将东西放在他屋里,你觉得他出事能不想到我这里吗?这个事情如果光只有一个谢沉还好,中间还牵扯到了璟王殿下,那可是皇上的亲儿子,你说我会不犹豫?”
刘光眼眸一动,细细一想,也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只是各为其主,他们几个人既然跟了太子,就应该一心一意的效忠,二皇子若是被扳倒了,太子的位置就能坐的更稳了。
左右出了纰漏,牺牲的也就一个谢云书。
想到这里,刘光冷笑一声:“我看你根本就是对那谢沉下不了手!”
谢云书端着茶蛊的手一顿,抬眸看了他一眼,“激将法对我没用。”
刘光心里不快,冷声说道:“谢云书,你觉得你这个武状元来的光明正大吗?”
谢云书将茶蛊搁在一旁,“你想说谢沉交空卷的事情?”
“不错,”刘光若有深意看着他:“听说镇抚史的策论还是这谢沉教的,怎么这教的人没中,这被教的人反而成了状元,这之中不得不让人多想。”
谢云书脸色平静,同他对视,“谢沉教我策论这点我不否认,可这策论的考题是当今圣上出的,考生也不是只有我和他两个,谢沉就算再厉害,他也不能未卜先知。”
刘光冷哼一声:“他能亲自教你策论,你能说你们兄弟关系不好?”
谢云书垂下眼:“我本来是想拜杨亭先生为师的,可他刚好回老家扫墓了,前年他在的那个地方大雪封山,没有来得及赶回来,让谢沉教我是祖父的意思,我也不想,可他老人家对这个庶长子看重有加,我还能忤逆了不成?”
刘光哑然,谢云书这番话说的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妥,可他就觉着这两兄弟有猫腻,并不像外人所说的那样。
“总而言之,这是太子的吩咐,你还是莫要让殿下失望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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