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牧并不知道她心里所想,他喉咙干涩沙哑:“王爷并不知道你是女儿。”
“他不知道吗?”
武玲珑猛地抬头望着许牧,有些抓不准这里面的猫腻,还是只是单纯的,只是巧合,他只是边缺一个伺候的人,可为什么找上她?
“王爷如今受了伤,边也确实需要一个人伺候。”
许牧垂下眼,“大概是知道你在我边伺候,也有伺候人的经验,所以才想让你过去。”
“原来是这样。”
武玲珑并没有多想,脑海中浮现昨晚男人躺在上的憔悴虚弱,她心里一阵揪紧,“可我并不会伺候人,你是知道的我……”
她和许牧在一起,更多的是许牧迁就的她,早饭是他拿的,水也是他提的,她几乎每天除了洗自己的衣服,什么都不需要做。
而且,让她去伺候元寒,元寒认出她来了可咋好?
她并不想元寒知道她和许牧住一个帐篷的事。
“无事。”
许牧看着她的紧张和不安,以为她心里还是惦记着他的,知道他对她的好,心里多少有些舒服了,他语气柔和了下来:“平里你在我这里怎么做,去了王爷的帐篷也还是那样来就行,不必紧张,也不必有心理压力,凡事有我,你若是不妥就来找我,我给你解决。”
武玲珑听到他这样说,心里有些动容,感激说道:“许牧,谢谢你。”
许牧对上她眼里的欢喜,心里有些涩然,面上挤出一抹笑:“你我之间不必提谢,这都是我心甘愿的。”
武玲珑对上男人眼底的深,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她缓缓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许牧眼里一暗,扯起嘴角:“玲珑,你收拾一下吧,我送你过去。”
“嗯。”
武玲珑立刻起去收拾,她的东西也没有多少,一些是她找桑婶子从外面带回来的,可是去元寒那里,她也不知道能不能给带过去。
左右这里离主帐也不远,武玲珑便只带了她的银票和衣服,挎着包袱跟许牧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