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有几年好活了,不给圆圆安排好,她怕是进了棺材也不能瞑目。
只是这一天又一天的过去,就没一个顺心的。
这孩子当真是个闹腾的,郑老太后自问这些年也没跟人红过脸,结果现在一个个把人都得罪了。
“这样下去可咋好?”
郑老太后不是没说过这孩子,可这孩子我行我素惯了,根本不听她的,说的多了,她还是那句话,要找一个对她好的,能为她豁出命的。
郑老太后刚开始听还觉得这孩子的话有理,可久而久之听多了,就觉得这孩子有些不懂事了,你怎么能让一个刚刚见上一两次的男人为你去死?
就算这个男人肯,你就不怕他是看重你长公主的份,或者,看中你后的那些……
若真让这样心思不正的人得了逞,那除非你爹能一辈子将这人压着,否者你这以后也是说不准的。
郑老太后有一肚子的话,可偏偏这孩子是个拧的,认准了一件事就不回头。
“现在想想啊,她也就瞧得上一个陆萧。”
如果陆萧没跟沈家的那姑娘定亲该多好,定给圆圆,也省的这孩子这样的折腾。
现在她还能压着,那些妇人即使心里有怨,也不敢吐露分毫,可若是她有一天不在了,真要发生个什么事,她怕圆圆这孩子担不住。
就算宫外还有谢沉和云书。
可是宫里的这位还能容忍多久?
如果那个武锦画真的怀上了,又是一个儿子的话,这武家会不会反水?
郑老太后一想到这些糟心的事就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