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寿山赶忙来到榻前,查看外孙腿上的伤,心疼的老泪纵横,“这是谁这么狠心?怎么冻成这样了?”
这会儿屋里烧上了碳,并没有多冷,外孙伤的地方一看就是长时间跪地所致,能让外孙跪地磕头的想来只有当今的圣上,他外孙的亲爹了。
“外祖父,可找到那个女人的把柄了?”
沈寿山擦了擦眼睛,点点头:“你不必担心,外祖父自有分寸。”
“父皇对她宠有加,只怕一般的罪名扳不倒她。”
慕容浩可不傻,他的母亲生下龙子有功,到如今也只是一个区区的贵人,那个女人那差点杖杀了母亲,可父皇没有任何责怪,依旧宿在那个女人的寝宫里,还让他去给这个女人请安磕头。
“下这话说的是,这武贵妃是陛下还是世子之时,就与之成亲了,这其中的分自然不是一般的,想要扳倒她,除非武贵妃犯的事是陛下不能忍受的。”
“父皇不能忍受?”
慕容浩有些不解,若有所思:“那谢沉也算是武家的半个人,他一直对皇位虎视眈眈,武家肯定也有造反之心,不如……”
“谢沉如今还不到得罪他的时候,武家造反,陛下未必会真的舍掉那个女人!”
慕容浩下颌绷紧:“那依外祖父的意思,如何才能让父皇发落那个女人?”
“浩儿,你年纪小,不能理解男人最不能忍受的痛处。”
沈寿山捋着胡须,瞥了孙儿一眼,眼里泛过精光,说道:“在这武贵妃进宫之前,失踪过一段子,武家那时在洛邑四处找人,洛邑百姓皆有耳闻,你说要找这个女人的把柄,外祖父正好想起了这事,就买通了在武家做事的下人,打听到了一些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