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他轻声一语,像是说与自己,更像是说与洛筝:“没人可以愚弄我,没想到——你却是第一个!”
他刚说完,洛筝正想开口,手腕突然遭人一握,猛地就被拽到后面。
然后,洛筝诧异看着席慕白上前,挡在自己面前:“薄寒城,你竟然亵一玩学生,不配再当老师!明天回校,我会投诉你,让你离开京大——”
薄寒城瞥着席慕白,像是在看一只蝼蚁,简单凉薄一回:“凭你也配?”
话落,不理会席慕白反应,淡淡再看一下洛筝。
洛筝处于懵逼中,深感思想观一下子颠覆,还未调整过来。
“呵——”
直至,男人再次轻笑一声,然后毫无留恋,转身大步离开。
洛筝这才恍若梦醒,暗道一声糟糕,就要快步追上去。
偏偏,她的手腕正让席慕白攥住,压根走不掉,不免一心怒火:“席慕白,你到底想干什么?”
“洛筝,这话该我问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薄寒城这么衣冠禽兽,简直枉为师长,你必须远离他!”
席慕白蹙眉,一句句警示说着。
“我日!我靠!我操!”
洛筝被他逼得脏话连篇,粗鲁地发泄着郁闷。
“谁特么衣冠禽兽,你给我说清楚!我家城哥哥,哪里衣冠禽兽?真要论衣冠禽兽,谁能比得上你!”
一连串反驳下来,洛筝丝毫不留情面。
偏偏,心中还是郁结,洛筝狠狠一甩手,从席慕白手中挣脱。
“席慕白,慕白学长,你脑子是遭到驴踢还是特么进水?明明说好,井水不犯河水,你是不是太闲,在这里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