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白紧绷的心脏一松,同时问着洛筝。
对此,洛筝摇摇头,轻声自言自语:“没有,这里的东西,都不属于我。”
话顿,正要离开。
“啪嗒——”
突然地,似乎男人回来,在这寂静的晚上,脚步清晰可闻。
洛筝一怔,猜到定是薄寒城,再一瞥着席慕白。
莫名的,浑身一打寒颤。
要让薄寒城看到,席慕白三更半夜在这里,怕是情况糟糕!
“藏起来!快藏起来——”
洛筝急急地,轻声催着席慕白。
只是房间狭小,阳台上不保险。
来回一瞥,洛筝望着衣柜,抓着青年胳膊,去到衣柜前。
打开衣柜,把他往里一推:“不准出声,知道吗?”
席慕白先是感到脸热,跟着觉得异样,到底还是点点头。
“嘭——”
几乎是在洛筝,刚一关上衣柜同时,房门遭人推开。
顿时,四目相对。
薄寒城凝着少女,神色有点慌张,像是做出什么错事,关门走上前:“醒了?感觉如何?”
洛筝既是排斥薄寒城,偏是因为席慕白,莫名有点心虚。
两相融合当中,乖乖地回:“还好……”
话音未落,男人已是握起她的手掌,那是输液的手,因为洛筝随意拔针,涔出点点鲜血:“自己拔的?”
听着男人兴师问罪,洛筝头皮发麻解释:“不下心弄掉……”
未完的话语,淹没在男人低头,轻轻吻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