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晓瑜怔愣的点头,“嗯,吃饱了!”
随即,便听见椅子在地砖上发出的声音,对面那道挺拔的身影站了起来。
见他眯着桃花眼看向自己的模样,像是森林中紧锁自己猎物的野兽,心房一颤,不停舔着自己嘴唇,“禽兽,你要干嘛?”
“你吃饱了,现在该轮到我了!”秦思年朝她伸出大手。
桑晓瑜顿时想要往后躲,可忘记了自己就在椅子上,哪里能躲得开,这么短暂的几秒钟里,人就已经被他俯身打横抱在了怀里。
明明昨晚才被他大老远的跑去折腾过,出差回来竟然还要……
真是要命!
桑晓瑜直咬牙,小拳头砸在他肩膀上,“禽兽,我是孕妇!”
“我是医生!”秦思年扬眉。
“……!”桑晓瑜皱眉,不懂他这句是什么意思。
秦思年三步并两步,已经从餐厅径直穿到了卧室里,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里,结实的身躯整个覆盖,薄唇勾起的弧度实在太促狭,“作为一名医生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孕妇应该进行适当的运动才行!”
“……”桑晓瑜语结。
身上的衣服被扯的四分五裂,而牛仔裤已经被丢在了床尾,视线里是他敞开的衬衫下肌理纠缠的胸膛,带着灼烫的气息逼近……
桑晓瑜被他像是烙饼一样的翻了个身,听见铝箔包撕开的声音。
她五指抓在被单上,声音全部破碎。
郁闷,到底是谁没分寸啊!
………
转眼到了周五,窗外面天色已经降下来了。
客厅里电视机在嘈杂的响着,空气中似乎还流窜着暖暖的饭香味,秦思年今晚做了鸽子汤,特别的香浓。
桑晓瑜甩着手从洗手间里出来,就看到秦思年将回来时搭在沙发扶手上的外套拿起来了,她甩了甩手背上残留的水珠,“禽兽,你要出门?”
秦思年点头,右手还握着手机,“嗯,刚医院来了个电话,有个需要做手术的患者!”
桑晓瑜看了眼墙壁上的表,已经八点多了,不由说了句,“噢,那估计应该要很晚回来!”
对于他职业的特殊性她早已经习以为常,做医生的随时都会被院里叫回去,根据她的经验,这个时间的话,应该不会只是个简单的小手术。
秦思年外套搭在手臂上,薄唇勾起的弧度里多了一丝邪气,“没事,回来再晚也能陪你睡觉!”
桑晓瑜收回视线,刚好跌入他那双不怀好意的桃花眼里,被他的话弄得羞窘不已,没好气的瞪他,“禽兽,我是孕妇,你能不能脑袋里一天天别老想着耍流氓!”
自从三个月一过,他就像是被解了封印的和尚!
她现在怀着孕,肚子里面还有个每天都在成长的小生命……
胎教啊!
秦思年眉眼间一片慵懒,“我说睡觉,又不是说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