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深色的西装,不是很明显,仔细看的话,外套和里面的衬衣几乎都湿透了,现在虽然五月中旬,但北方气候偏凉,这样很容易生病。
郝燕不由道,“秦淮年,你先跟我上楼吧,把衣服换下来!”
秦淮年就等着她开口,“好。”
他摸了摸女儿脑袋,便往楼上走,丝毫没有不自在,像是在逛自己家一样。
郝燕默默的跟上。
上楼前,她想了想,还是给席臻打了通电话,询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郝燕和秦淮年和好的事情,她并没有打算隐瞒席臻,只是秦淮年今天的举动实在太明目张胆了,还是避免被碰到才好。
席臻回道,“可能会晚一些,有个饭局。”
郝燕说,“嗯好!”
听到他会晚归,她松了口气。
另一边的席臻和她有不同的心情。
他接起电话时,刚重新回到了车子里。
从墓园回来以后,中途路过商场时,席臻让司机停了车。
此时他的手里,多了个细长的红色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精致的铂金项链,如果说特别之处,就是吊坠,燕子的形状,眼睛点缀细钻。
和郝燕的耳钉,似乎是同个系列。
席臻前不久逛街时就看到了,刚刚心中一动,想要买来送给她。
导购说他有眼光,也很幸运,因为这是珠宝大师不对外销售的系列,但去年时耳钉被割爱出去,所以这条项链辗转后也到了店里。
席臻道,“把晚上的饭局取消吧!”
这还是第一次,郝燕打电话询问他。
秘书怔愣,“席总,您不去了?”
席臻嘴角含笑的点头,“嗯,送我回家。”
进到卧室,秦淮年已经在四处打量她的房间,薄唇勾着若有似无的笑容。
他很满意。
房间里到处都只有郝燕一个人的气息,可见从未有过别人踏入。
郝燕走到他面前,催促着说,“快把衣服脱下来,处理一下吧!”
她抬手,想要帮忙。
秦淮年按住,将她抵在了旁边的墙壁上,薄唇落下。
湿润的舌钻入。
他没脱自己的衣服,反倒是大手徘徊在她的衣摆处。
郝燕急了,推他,“秦淮年,你别闹了!”
除了脸上羞赧的酡红以外,还有些明显的慌张。
秦淮年占到了便宜,没再逗她的松手,眼神示意,“里面是浴室?我洗个澡。”
郝燕皱眉,“你还要洗澡?”
秦淮年点头,“嗯,洒水车的水很脏,不舒服,而且也怕会着凉。”
郝燕只好道,“那你快点……”
隔着一道浴室门,里面水声哗啦啦传出。
郝燕坐在床边,内心很焦急,只是眼神却仿佛被牵引般的往浴室方向看,莫名口干舌燥的。
她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响起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