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那个一直捂着下体的男子,服下了冷秋霜给他一粒丹药之后,止住血,痛苦也减轻了许多,这时看到门缝里探出的这张脸,顿时眼中充血,喷怒的嘶吼出声;"小丫头竟敢趁我在……"
"趁你在做什么?想干那猪狗不如的活!"青凤从门内走了出来,直接用指手点着对方的鼻子;"让你变成太监,已算是仁慈了!"
"我要杀了你!"那男子的脸上青筋突起,充满了绝望的愤怒,杀意蒸腾,连命根子都没了,活着还有何趣味,剩下的只有无边仇恨怒火;"死!"
彼此相距不足两米,力蓄数千斤的一拳轰出,足可开山裂石,一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小丫头如何承受得起,如无意外,绝对的一击了帐,许多人都不忍目睹这香消玉碎的一幕。
轰!
一道人影暴飞出去,从体形上看,不像是那个小丫头,没见她那副清丽可人的模样儿,仍完好无损的静立在那里,两只手一直都是在抚弄着荡在胸前的小辨,饶有兴趣望着凌空倒飞回去的人影,没一点险些被人一拳轰碎的觉悟。
"都太监了,还是这么脑残!"青凤的脸上勾勒出一道戏谑弧度。
砰!尘土飞掦,那道人影狠狠地跌落地面,滚滚翻翻,恰好在二师姐冷秋霜的身前,像是事前刻意导演过的一般;"你……"人影指了指小丫头,两眼突然一翻,竟是直接晕了过去。
"这是做的,滚出来!"冷秋霜一声娇喝出声,乾坤境中阶九品的气息威压弥漫开来,这与当众煽她的脸没多大区别,摆明了,这暗中出手的人根本就没给她面子,绝对是一种肆无忌惮的挑战。有如实质般的目光冷厉地扫视着围观的人群,直令一众观者纷纷向退缩,唯恐秧及自身。
这一幕太诡异了,连一旁的大师姐也没看见是什么人出的手,这里距楼阁至少有十五米,门内仍是悄悄地毫无声息,可以排出是屋内的人暗中出手,最大的嫌疑就数眼前的这个小丫头,再也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释了。
"不用胡乱猜了!"青凤一甩小辨,接着转身抬了抬脚,坐在台阶上的另一位猪头男,突然又也是一下凌空飞了起来,无巧不巧的跌落在大师姐的面前。
"想来两位定是这啸月院的大姐大了,先问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再来向本凤儿讨说法。"青凤脸色一沉,冷冷的出声道。
"不用问了,事情的经过我也太致听说了。"大师姐秦玉玲不以为然的言道:"众所周知,这种事每天都在发生,并不违规触法,早己是一种不成的潜规则,你问问在埸的这些男人,那一敢站出来说自己的武侍是清白的?你竟为了一个身份卑贱的武侍下此狠手,就算我等不追究,就不怕这许多男人找你讨说法?"
"好呀!如果这些武侍是你们的亲姐亲妹,你们会像畜牲一般的对待她们么?如果现在还有想讨说法的大可站出来,本凤儿不介意将他变成下一个太监。"青凤环视了一遍在埸的男弟子,大多都低垂下头,竟是无一人有胆敢站出来。
"至于说到身份卑贱的武侍,难道她们都是母猪而不是女人么?"青凤如刀般目光在两女身上来回的扫视着;"真知两位大姐大的身体与她们有什么不同之处,又特殊高贵在那里?假如有人强行撕碎了你的衣衫,想要霸王硬上弓的轮流*你的身体,你会怎样做?"
"凤儿,你这是在对牛谈琴!"古蓝星寒着脸从楼阁走了出来;"她们不就是实力高人一等,便认为自己的身份地位珍贵无比,任何人看在她们眼里都是低贱之辈,所谓物以类聚,否则,怎会为这两个畜牲出头,说出这种令人不耻的话来。"
"秦师姐,我只是在为他把风而已,却被这个小魔女无端偷袭……"那猪头男突然坐起身来,用手指着古蓝星:"如不讨个公道回来,日后恐难服众。"
"废物,被一个小丫头虐成这般模样,丢人显眼!"大师姐秦玉玲厌恶地厉斥道:"你是什么货色,还用说么!"
青凤和古蓝星看上去都是十七八岁的模样,看在众人的眼中仍是两个小丫头而已,在内门上院中,这种年龄的小女子,几乎都是武侍的身份。然而,身上流露出来的气埸却是很大,说出来的话更是犀利迫人,字字铿锵砸人,掷地有声。
在啸月院中就算排名前十的弟子,也不敢在这两位大姐大的面前稍有放肆,而眼前的两个卑微的武侍可谓是胆大包天,非旦敢偷袭老牌弟子在先,将一个直接弄成太监,另一个则变成了猪头,而后说来的话更是口无遮拦的极尽羞辱,令人无地自容,如连这都能呑下的话,也就没资格再称为大姐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