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五层之上的那人,就是那个身着血色衣衫,一脸胡须的彪悍男子,一直在恶狠狠的怒视着我们这个方向,看上去像是很不善。"慕容轻水小声的说道。
就在这时,五层之上的那个一脸胡须的彪悍男子,像是听见了慕容轻水的话,突然站起身来,声如雷动的喝道;"那又如何?老子就是看不惯你这丑鬼,不服,就上来挑战老子啊!"
"是严血狂!"有人认出了这个凶人,与他战斗的人,不断几根骨头是下不了台的,一旦被这凶人盯上了,非在床上躺过十天半月不可。
听到众人的议论,陆随风也是眉头皱起,不知道此人为何如此仇视自已,应该不只是为了有人长得丑,就要出手揍人,这理由也太牵强了。不会是有人在暗中操纵吧?
陆随风不由抬头望向第九层,那个清冷女子的目光恰好也朝这个方向看过来;"凤索素,这就说得通了。看来她定是在怀疑我的身份,所以才想派人来试探一下。你想玩,那就陪你好好的玩一把大的!"
这个严血狂也不过是生死境中阶的修为,在茶道会上的水平也只算得中流而已,只是出手太过凶狠歹毒,就算境界比他高过一级的人,也不愿去招惹他。
"流云城,聂云,领教高招!
还未等陆随风等人有所动作,一个身着白衣的青年已从二层飞掠而下,有如一片飘零的落叶,轻柔的落在战台之上,大声的叫出自己的来历名字,充满了浓浓的挑战意味。
"找死!"严血狂轻蔑的挑了挑眉,只是这个简单的动作,已让他那张长满了胡须的脸露出一种狰狞的疯狂,纵身掠下的同时,手中已握着一把柳叶形的刀,刀身比剑还狭窄,刀刃弯曲成一道弧线,是一把八品王级刀器。
"你的赌注是什么?"严血狂微眯着眼,没有不急着动手,就像一个猎手在窥视猎物。
"这就要看你的胃口有多大了?"聂云并没有被对方的凶名所震慑,更是看不惯这种张狂嚣张之辈,更何况他的修为还高过对方一个小等级,自然不会有所畏惧。
"我的赌注是一株地品灵药,价值两百万中品圣晶!"严血狂冷傲的说道。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无不哗然,一株地品灵药而已,那里值得到这许多,分明是狮子大张口,这也太过霸道了。
聂云也被这个赌注震住了,两百万中品圣晶他还是拿得出来,只不过,他不会去做这个冤大头;"我可沒功夫在这里开玩笑!"
"哼!你以为我有心思调侃你这种货色!"严血狂哼道:"血玉红莲,你应该听说过吧?如果拿去拍卖,至少价值三百万!"
这话倒也不算夸大其词,血玉红莲属于地品的顶级的良药,无限接近天品,做为赌注的确不算多,反倒显得有些亏了。
"我怎么知道是真是假?"聂云质疑道。
"你居然敢侮辱我的人格?"严血狂怒双目园瞪,愤然道:"老子虽狂,却并无耻!"
修者自有修者的傲骨,严血狂虽有凶名,却也不例外,人无信而不立,否则寸步难行。于是,赌注就这么定下了,没有人可以赖账。
聂云也不再多言,背在身后的长剑自动出鞘,落在他的手中,剑身持续不断的散发出银色的光华,尤为的耀眼。
"让你见识一下我聂家的星云剑技!"话一出口,聂云已脚踏七星步,人如飘渺云烟,闪烁变幻不定,银白色的剑芒拉伸出一道十米长的光带,划过虚空,像鞭子一样的抽打过去。
"哼!不入流的雕虫小技而已!"严血狂纹风不动,直到最后一刻,这才飞速的拔刀一斩。刹那,无数道血色的刀芒绽射而出,席卷奔袭而来的银色剑芒光带,并且以狂霸的气势牢牢压制,十米的剑芒顿时不断缩短。
"好狂霸的刀势,其中还蕴含着完整的刀意,的确有几分狂的资格。"陆随风淡淡的道。
"哼,破绽百出!"青凤不屑的撇嘴道:"本凤儿一击秒杀!"
台上的聂云却是脸色一变,但还不至乱了阵脚,左手掐了个奇怪的手印,背后的剑鞘中又有一把长剑主动飞出。双剑在手,满场顿时剑气纵横,这把才出鞘的剑散发出蓝色的光华,同样延伸出十米的剑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