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确定?"那位华服中年人深吸了一口气,接过三张圣晶卡,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几下,眼底掠过一抺抑制不住的欣喜之色;终于有三条大鱼入网了。
众人闻言都是微撇了撇嘴,皆是用一种看儍逼的眼神望向风素素,估计全场也只有这三女会押紫阁败。这那里是在下注,简直就是在往海里倒圣晶。有人张了张口,像是想要善意的提醒一声,话到嘴边便改口道:"姑娘慧眼独到,我等自愧不如也!"
"正是!"风素素十分确定的点点头道,沒有一点说笑的意思。
那位华服中年人的嘴顿时笑得扯到了耳根,那是看到天上落下馅饼的表情,更有一种绝处逢生的狂喜,但为了证实自己所闻非虚,还是一脸肃然地道;"姑娘可知道赌局的规矩?对赌的双方当事人,若要下注,也只能押自己赢!"
这并非是在胡诌,任何一个盘口都有这项规矩,否则就乱套了,当事人如果押对方赢,自己想要输,那不是像喝白开水一样的容易。
风素素闻言有些诧异的道:"是本姑娘口误,还是你的耳朵出了问题?"
"这位姑娘的确押的紫梦阁败!"有人在一旁证实道。
"好,很好!"华服中年人一扫沮丧之色,有了这一大笔巨资,只会稳进不赔,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得满脸潮红,唯恐有变似的迅速开出了押注凭据,这掉下来的不是馅饼,而是一座晶山,接着都觉得十分吃力。
嘶!一些前来投注的人见状都是抽了一口气,居然有人在那小子的身上一下押了十亿圣晶,不是脑残就是有着充足的把握。
一时之间,那些原本打定主意押紫梦阁赢的人,顿时有些迟疑犹豫了起来,开始有计划的选择将鸡蛋放到两个蓝子里,以确保万无一失。
如此一来,盘口庄家的压力又一下沉重了起来,尽管押紫梦阁赢的赌注已接近百亿圣晶,押在另一方的不足四亿圣晶。但,开出的盘口赔率却是一比五十,如果紫梦阁一只输了,那盘口庄家仍会是大赔狂输的局面。只不过,事态发展到这种程度,也唯有听天由命了。
"真不知那来的这份自信,如此孤注一掷,当心破产!"一位身着器师服饰的老者眯着眼,目光阴冷的捋着山羊胡;"我看这小子充其量就是一个器宗而已,紫师姐可是高阶器帝,两者根本没可比性,毫无任何悬念可言。"
"那又如何?不就是十亿圣晶,所谓愿赌服输,本姑娘向来喜欢挑战不可能。"风素素撇了撇嘴,兴奋地道;"更何况,一比五十,这性价比多高呀!”
哗!四周落下一地眼球,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就因为这个?”有人戏谑的问道。
“所谓高风险高回报,世上哪有这许多稳水等着让人喝。紫梦阁的实力摆在明处,沒有什么秘密可言。而且性价比又这么低。不刺激,不好玩,更无悬念,没有潜质!"
"但,却沒人看得清对方的高低深浅,这就是悬念,所以,不到最后一刻,谁也说不清。”风素素搬着手指侃侃而谈说说了一大堆,听上去很疯,细细琢磨,好像又有几分道理。
周边有人闻言都开始思索起来,有些人甚至担心自己是否押错了主?开始认真的调整起自己的下注方式来。
“这话听上去很有些道理。”有人恍然地道,“好!就买紫梦阁败,一亿!”
"切!你沒见那小子的双腿都在打颤,像是连登台的勇气沒了,谁还敢在他身上下注?"
就在这时,埸上出现一片不小的骚动,几乎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一种愕然惊诧的神情,另一座高台上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看上去实在年轻得一塌糊涂的小子,一袭青衫,齐肩的长发十分随意地向后束起,给人一种清雅而飘逸的感觉,浑身上下充满了浓浓的书卷味。
"咦!"你有看见这小子是怎么上去的?"有人还揉着眼,疑是自己眼睛出现了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