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的身体在药物的影响下不会轻易流血,却敏感至极,莫索常年训练,手劲可想而知。
哪怕没有将白芷打得伤寒累累,可是还是将白洁如玉的美背抽的红痕斑驳。
白芷终于被莫索抽打得失声呼痛,额角沁出一层冷汗,蜷缩的身子也控制不住的发抖。
也正是因为白芷的呼痛,莫索终于停顿住了手下的动作,一把将手中的皮带扔向地面,人也欺身而上,直接覆上那具被他打得抽搐的纤弱身体。
“小芷,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的!”
“说!说你爱我,门就开着,你现在说你爱我,我要整个庄园的人都听见你说你爱我!”
白芷疼得说不出一句话,从再次和莫索相遇,这段时间里,她承受最多的是所有人的歉意。
眼中的泪水控不住,白芷想,她还是太容易相信一个人,也太轻易就能原谅。
莫索的道歉和疼爱,以往他对她说起过的心意,拿出的诚意,以及为母亲做的一切,都让她的心动容。
所以她轻而易举地就掉进了他营造出来的温情,将莫索与记忆中那个折磨他的魔鬼分成了两个独立的个体。
原来,他们都是莫索。
恶毒的莫索,温柔的莫索,疯狂的莫索,理智的莫索,哪怕是再矛盾的表象,他们也是一个人。
白芷屈辱地承受着,蜷缩着身体,当疼痛破口而出,她才恍然大悟此刻她的隐忍是莫索最不能容忍的。
只要她呼痛,只要她宣泄她的痛苦,将自己赤果果地呈现在莫索的眼前,就一定能消减莫索的愤怒。
但是白芷却必须强自忍耐住,哪怕唇角被咬破,哪怕满嘴铁锈的味道,她也压制着自己的声音。
门开着,莫茗就在楼下,她不想让莫茗听见自己狼狈的呻吟,不想去破坏她留给他的最后记忆。
白芷更害怕的是,莫茗一旦发现莫索这样对待她,或许会将这件事情告诉大哥,甚至告诉她的母亲。
不可以这样的,她不能再让大哥和妈妈担心,她也不想大哥和妈妈因为这件事情改变莫索的态度。
莫索看着身下的白芷又闭紧了嘴巴,殷红的双眼充斥浓郁的血丝,一把将白芷的身子翻了过去,再不压抑自己惩罚的谷欠望。
“啊……”
当男人冲破白芷的身体,白芷还是难耐的喊了一声,牙齿狠狠咬住自己的舌尖,全身的血液痛得都停止了流动。
在毫无准备的掠夺下,白芷觉得自己被撕裂了,男人的掠夺得狠厉,不给她任何缓冲的时间。
疼,真的好疼。
白芷疼的晕了过去,可没一会就再次被弄醒。
莫索发了狂,得不到回应越发的让他不满足,动作也没有任何顾忌,横冲直撞,肆无忌惮。
那个在床上疼惜她的男人,在雨夜,因为她的背叛,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自始至终,白芷再没有出一点声音,起起伏伏一整夜,所谓的欢-爱变成了最痛苦的酷刑,折磨着床上的两个人,也折磨着整栋别墅里的人的神经。
雨越下越大,闪电也划破了天际,隆隆的雷声交相辉映,一切不知何时结束。
当一切终于停止,白芷像是从地狱走了一回。
门依然大敞着,而男人却因餍足而陷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