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微微变形的手指划过男人的额头,划过男人的鼻梁,划过男人的唇,划过男人的下颚,那些她曾经在睡梦中无数次触摸过的地方,与她这一刻的动作重叠,将梦境和现实彻底混合在一起。
“阿逸,”
花菲的一声轻唤使得林逸的猛地张大眼睛,这是花菲见到他之后第一次如曾经那般唤他。
“阿逸,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
“是不是还像以前一样累,有没有按时吃饭,独自照顾念之,是不是也有头疼的时候?”
轻轻软软的询问,不是曾经鲜艳明丽的语调,这样温柔的花菲,也是林逸不曾见到的。他们似乎错过了太多太多。
林逸看了花菲许久,看着她空茫没有焦距的视线,心里高兴也心疼。将花菲的脑袋按进自己的胸口,温柔地吻她的发顶。
柔软的身体,相互依偎的缱绻情谊,只有这个女人能给他。其余的女人,给不了他舒心安心的感觉。这种信任,是在一次次危险中磨合出来的,除了将自己的后背交给对方的信任,还包裹着对对方的关心和爱护。
“我过得好吗?”林逸重复着花菲的问题,像是也在问着自己。
“相比你,我自然过得算是好的。”林逸唇角挂着淡淡的苦笑,“你知道的,我在那个位置上,想要的物质我都有。只是你偷跑了这么多年,失去你帮我打理一切,有时我处理起事情来,也确实让我头疼。”
花菲闭上眼睛,手掌轻轻抵在林逸的胸口。
“我当初也不过是帮你处理些琐事,我大哥和三弟都能帮你处理。”想到曾经自己处理的那些事情,花菲的眼前也浮现出了一身红艳的自己。
林逸感受到胸口上微动的手掌,唇边的苦笑再次蔓延开来,“你知道花错每年要给我找多少麻烦?一旦发现我试图放弃寻找你,他就会抓着我豪赌,或者搅乱我的生意,想近一切办法折腾,我们念之收到的最多的礼物就是小舅舅的钱。”
“嗯……”
本是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林逸却难耐的发出了一声闷哼。不知何时花菲已经撕扯开了他胸口的衣襟,轻轻的吻上他的胸膛。
林逸一把抓住花菲的胳膊,“菲儿,你身体不好,别闹。”
昨晚就被酒液影响,看着花菲那般脆弱的模样,他所有的谷欠望都被压制了下去,药效早上的时候退却了,他没想在她生病的时候再动她。
甚至怕她担心,还在犹豫上早上当着花菲的面告诉他他暂时不会动岑芮。
花菲却慢慢将身体上移,轻轻绵绵的吻一点点上移,从林逸的心口划过他的脖颈,划过他的下巴,最后吻向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