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舍不下的?看见了就生气,现在我几乎都不回去了,和你和二婶住在一起。可是你看她无耻不,说如果我要离婚,就得把那一套别墅分给她。”
汪江玥说:“这个不是问题,那套别墅是我二叔名下的,它的了继承是我二婶,又不是你的财产,她没有资格分。主要是你女儿如果你的孩子怎么办?这个婚还能离得成吗?我建议你三思后行,父母离婚伤害最深的孩子。”
“我顾不了那么多,要是我爸地下有知,也一定会支持我的。”
严小昕的电话又打来了,汪明春本来说的真在气头上,拿了电话就发脾气:“你还有完没完了?我不接电话不是有事吗?”话没说完就挂了。
“这乍的还生气了?”李顺天笑着说。
汪明春想到自己绿帽子被人戴了十多年,越想越生气,又被他伯父批评一顿,抱着头就哭了起来。
“哥,你怎么这样?李厅长人还在这,我们只是随便说说,你的事情当然得你作主了,我们只有建议权,没有决定权。”
李顺天站起来说:“算了,我先走了,你们一家人在一起多唠唠吧。”
临出门时,他回头对汪明春说:“有事打电话。”
汪江玥将他送到宾馆门口,说了一些感谢的话。
问他:“李厅长,我哥昨天晚上到底说没说酒话?”
“不瞒你说,他还一直不停地说那三个字。”
“那你为啥刚才说他没说?”
李顺天笑道:“我是想证实下看他在不同的地方说的醉话是不是一样。”
“你说,象他这样说这种醉话的人可真不多见。我原来有个年长的同事,每次喝多了酒就非要唱戏,话也特别多。可我哥说的这话却比较危险,这是我们自己人在一起好说,要是和别有用心的人说这样的醉话,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是非来。”
“我也有这个担忧,上一次你们张副局长子张长庆的的案子还没有结案,据说他是一个以倒卖文物为生的人,属于他杀,是个令人头疼的案子。你哥这酒话说的不同寻常,我看他一脸书生气,一点社会阅历都没有,也可能是在小地方生活惯了,对大城市的生活不适应。”
“是啊,不是我爸说他,在安城才一天时间就发展到和那个女孩子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实在不是一个四十多岁男人的作派。”
“男人嘛,容易冲动,回头你劝劝他,婚姻非儿戏,不能太随意。”
送走了李顺天,回到宾馆房间。
她堂哥已经恢复了正常情绪。
“哥,记住了,以后可千万不能喝酒,你瞧你说的那几句酒话,实在让人担心。你知不知道,李厅长现在对文物处于痴迷期,让他听出些蛛丝马迹出来,肯定会和你没完。”
“是吗?他是公安厅厅长,不好好办他的案子,怎么反而迷上了这个?”
“现在凡是有权有钱的人都在附庸风雅,都想当文化人,当文化人最大的标志就是收藏文物,李厅长有一个学考古的女儿,他每得一件宝贝都如获至宝,他主要是以收藏为主。”
汪明春“噢”了一声,原来李顺天说的教育系统的领导喜好收藏文物是假的,其实是想给自己弄些文物,自己差点上了当。他不知道要不要将自己想调工作的事和汪江玥fù_nǚ 商量,想了一想,还是打了退堂鼓。言多必失,他担心说着说着会说到文物方面去了。
“好了,你好好的没事就行,这里离火车站近,你收拾收拾回家吧,要想走晚些的话,还可以多休息一会,不过宾馆最晚十二点之退房的。”
“好,等会我在网上定好了票就马上退房。”
汪江玥和她父亲出了房间,快走到电梯跟前的时候又返了回来,叮嘱汪明春:“哥,那个严小昕不象是个实在人,你得防着点她,不能啥都告诉她,也不能给她任何承诺。”
“她这人不是挺好的吗?你怎么总是看她不顺眼,是不是瞧不起售楼员这个职业?”
“我是从来不会因为职业而轻看了任何人的,售楼员的收入不错,比我这个副局长都强好多,我有啥资格瞧不起人家?”
“人一辈子能遇到自己喜欢的人是难得的,我和小严都是师范毕业,都是老师,有共同经历,我觉得我们的缘份不浅。”
“情人眼里出西施,哥,你不要被假象蒙蔽了双眼,人心险恶,你没感受到。”
“我啥没感受到,绿帽子戴了十多年,我竟然被蒙在鼓里,还有比这个险恶的吗?妹子,你哥是不是混的很惨?”
“你这人乍这样,我是让你多防着严小昕,你又提起这个,世上这样的事多了,没啥大惊小怪的,孩子这件事你不要想太多,孩子是无辜的,大人犯的错不能让孩子来承担。”汪江玥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