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山笑道：“是啊，确实看着不乍样。”
王江民笑道：“人不可貌相，从外面看的确不乍样，只要进去了才会知道是别有洞天。李经理，这件事可千万不能让汪局长知道了，否则一定会找我兴师问罪的。”
李小已说：“告诉她做什么，男人干的事为啥要告诉她。女人，不要把她们太当回事。”
张高生笑问：“李经理，在我们面前不要充老大，你说在你们家里，到底是谁说了算？”
“当然是我了，不管她在外面是啥样子的，回到家永远是压在我们身下的人。”
王江民听哈哈大笑，说：“一针见血，高。行了，看见出来的那个年轻人吗？他叫鲁元丰，是我的好朋友，你们在里面的一切由他安排，费用我包了。”
李小山笑问：“那你呢？你不进去？”
王江民笑道：“这种地方我去过了，今天我就不去了，省得我在跟前，你们放不开。记住，想干啥就干啥。”
李小山心想，无外乎是喝茶，沐浴还能有别的啥？
王江民说完转身离开了。
两个人迎着鲁元丰走上去。
鲁元丰礼貌地向他们鞠躬，问好，非常正式地说：“你们是王局的同事，王局特别交代我，一定要让你们玩得痛快。”
“我们只是来开开眼，不用太多项目。”
鲁元丰笑道：“我们给二位今天实行的是一对一定制服务。待会进了会所，会有两个女子陪你们。”
张高生笑问：“是美女陪同？”
“是的，这是我们这里的一项。王局长金口玉言，待会如果你们对服务的女子不满意的话，可以提出来。”
李小山虽然没有去过那地方，却也看了好多有关私人会的介绍，有名的“红楼”等。
三个人进了里面
李小山的眼睛简直被装修得象皇宫一般的大殿现刺瞎了眼。
“这真正称得上是败絮其外，金玉其中。”
张高生表现得很平淡。他当单位一把手多年，啥样的事没干过？有时候来了客户，也会要求去私人会所潇洒一番。只是当着李小山的面，他不好说自己是私人会所的常客。
两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迎着他们走来。
“这是你们的按摩师，也就是一对一定制服务员。乍样？你们二位对她们有没有不满意的地方。”
李小山将两个女孩子打量了一番，笑道：“小鲁同志，他们乍长得一样，是双胞胎？”
鲁元丰笑道：“是的，因为我们考虑到有时候会来两位客户，为了不会因服务员的优劣而影响客户的心情，我们专门量身定做了几对双胞胎，今天刚好，两位姑娘一个叫百合，一个叫四季。”李小山问：“是真名还是假名？”
鲁元丰说：“乍会呢？我们这里的服务员都是经过了专业培训，这些名字都是她们的代号，当然了，这都是为了保护她们的隐私，女孩子面子大于天。”
鲁元丰又强调：“会所服务项目很多，主要有康体、休闲和娱乐项目。好了，两位服务员你们分别一个，想要玩哪个项目，由服务员负责。”
李小山的服务人员叫百合。
两个人来到包间，百合拿了服务项目的册子给他看。
第一次在这种地方消费，李小山心潮澎湃。他们单位属于流动分散的格局，大部分人是没见过世面的，以前在保险公司当总监的时候，曾去上海参加过一个精英培训班，是规格最高的一次。
现置身于这样一座貌似宫殿一般的会所，感觉自己好象是局中局的人，这些年混得背时，更是没有资格参加这样的活动，细想一回，果然是落伍了，老土了。
李小山本来是一个喜静不许动的人，对所有的项目不了解，翻来翻去，也没有找到适合自己喜好的项目。
他突然在项目一栏中看到根浴两个字，立即联想到人在树根中游泳的情形，笑道：“就这个项目。”
服务员想劝他换个项目。”
李小山不乐意了：“百合，刚才鲁元丰说了，一切都要按我们要求来，乍的，怕给不起钱？”
百合笑道：“好了，顾客是上帝，既然鲁经理都这么说了，那我给你做这个项目。先生我提醒你，等会按摩到了要紧的时候，一定要大声，这样才有气氛。”
“等等，我脱衣服。”
李小山一听急了说：“脱衣服做什么？不行，我干不了那种事。”
百合笑道：“有意思，看来你确实到这里来的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