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江玥看他一副不解的样子,笑了笑说:“这当然不是过错,天下所有的女人都希望能钓到你这样的金龟婿,可我的情况你也知道,我不能太自私,这么多孩子还有父母都得让我照顾,我怎么可能扔下他们和你结婚,你得替我着想。”
“这一点也不矛盾啊?你能照顾他们,我当然也能。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对他们好?你也看到了,我不是个纯粹政界上的人。”
张高原还要说,她拦住了说“不要说了,你的情况我都了解,只是我必须得等三年之后才能考虑自己的私生活,你能等得起吗?”
三年,象张高原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熬的住?
汪江玥是故意这样讲的,她不是不想嫁他,而是害怕嫁他。她隐约有些担心,象张高原这样的男人,会不会也存在着潜在危机?她经历了太多这样的人和事,眼看着身边的人一个又一个的出事,只要一想到监察院她都头痛。张高原的情形和何小光相似,他从政又从商,这本身就是官场大忌。
官场勾结,是当下流行的一种态势。她不相信,象张高原这样的高官就是清白的。这个青花就是最好的证明。
“能等。”张高原说,态度坚决。
他拉过她的手说:“我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也不会在乎再等你三年。都这把年纪了,男女之间的事已经没有多大兴趣了,唯一想要的只想安心。”
这个男人表现出特有的温柔,他用手轻轻的摩挲着她的手,让她的心中泛起层层涟漪。
汪江玥想要拒绝却没有任何借口。
“这个随你的便,我就是觉得你这样太亏了自个,世上的好女人多的是,没必要在我这棵树上吊死?再说了,你完全可以找个年轻的,再给你生个一儿半女,这样才是完美的人生。”
汪江玥这样劝他。
其实这样劝他并不是她的本意,正话反说,这是女人一贯的伎俩。张高原的经济条件和人品是值的信赖的,问题是她对他还是缺乏信任感。
“好了,时间不早了,这个瓶子一定要还回去,否则一定会给自己带来不幸的。据我所知,凡是与它有关联的人,都没有好下场。说直白一些,它,就是个祸害。”
这个瓶子害死的人她迅速的在大脑中数了一下,张笑天副局长的死是个迷,而他儿子张长庆的死就是个阴谋。还有欧阳部长、宋富有、李顺天等,想一想都让人害怕。更要命的是,李小山因为它几乎得了精神病,甚至因为它轻生。
“有这么严重吗?”张高原打开盒子,仔细的把玩着,“这样好的东西,实在让人不忍心还回去?”
他用手抚着青花瓷的瓶身,心中却有说不出的舒服。这感觉突然非常奇怪,好象是摸在女人胸前的柔软上,他感到自己的下面迅速膨胀,血直涌上头,脸不由得发起烧来。
“你怎么了?”汪江玥看着他表情的变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她松开他拉着她的手,却被她拉的更紧。
他将她的手按到他的下面,那下面早已春意昴然。
“这是啥地方?不能的。”
汪江玥要将手拿出来,却被他更有力的按住了,竟然轻轻的揉搓起来,而他的眼睛,已经痴迷起来。
“不行,真的不行。”
汪江玥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张高原突然的变化让她十分不解,他不是个轻浮的男人,在她面前他一直都是矜持,至少和他的身份十分相似。
“你摸摸这个瓶子,这好象有些问题。”张高原将她的手按在青花的瓶身上。
那感觉好象是摸在男人的那个上面,她的身体立即变得柔软,体内升腾起如潮水一般欲望,顿时面红耳耻,浑身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