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初一脸好奇,看着是真想摸摸,不舍得走。刘记者把椅背转回去,找隔壁间的人聊起天。
念初依依不舍地走了,刘记者跟人说:“小家子气,上回看我拎个lv也这样,我都怕她给我弄脏了。”
殊不知,几步外,念初在心里比了个耶,拎起只用过一回的小水桶,乐颠颠跑了。
这水桶还是上回总编给头条题字临时买的,就沾了点墨水汁,挺干净。宁言书单臂挂着白袍回头看,一眼看见电梯口蹦出个丫头,呼呼往外跑,直奔对面咖啡馆,他伸手拉住人:这儿呢。
念初一看,眼瞪圆,脸上都是着急,自责地问他:“你吃完蛋糕啦?这么快?你几时站这的?我让你等很久了吧?”
宁言书没吭声,看她手上的小红桶。
念初又问:“哎你车呢?咱们走吧。”
“车坏了。”宁言书指了指,郭儿找的人正给他挪车呢。
念初:“……”
心想真是流年不利,本姑娘难得请个人吃饭咋就这么难?
宁言书没放过她那小表情,说:“你电脑在我车上,改天给你送过来。”
“……也行。”念初斟酌着,“那咱们打车过去?不过我看堵得够呛。”
宁言书看看时间,差不多能吃晚饭了,问:“哪儿?定位置了?”
b城地大人多,只要是个饭点就没有不排队的。
然而念初说的那地就没有预约这事,人得亲自过去取票才能排上队,这么一算当下肯定也吃不着,还得让这人继续等。
这不行。
绝对不行。
宁言书看她发暗的衣裳:“要不……”
念初也出声:“要不……”
宁言书停下来,听念初说:“要不咱们换个地方,去我家吧,有吃的也暖和,总比跟这儿杵着强。”
宁言书看着她。
姑娘嘿嘿一下:“就是小了点。”
她站那儿,一脸爽快,等着答复,宁言书也不是忸怩人,点点头:“你带路。”
两人都没伞,宁言书刚撑开白袍打算给她遮遮就见念初跳了出去,把水桶戴头上,没长大小孩一样踩着水花冲她笑。
“你这样要生病。”宁大夫蹙起眉。
念初还是在笑,说这样就淋不着啦,宁大夫,我们走。
宁言书驻足片刻,看着雨中的念初,觉得她像一株野草,野草坚韧,只要一点水和土壤就能活得精神。
南春碎碎念:
不行了,昨儿值班到临晨四点,再不睡要猝死,今儿就一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