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窦初开,是想跟着那人浪迹天涯,情到浓时,只想与他厮守缠绵。
宁言书嗯了声,心里算着班,算着科里还有多少同事欠了他多少班,往前几年他几乎是住在医院里的,肯定能攒到不少休假。
到时候,就如她所愿,哪儿都不去,就跟家里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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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好了班,把人往怀里一带,笑着问:“就这么想我?”
女孩诚实地点着头。
宁言书问她:“给你买了水果吃不吃?”
念初摇摇头,是真吃饱了。
他的笑突然就换了点意思,坏坏地抵着她:“那咱做点别的?”
念初只觉得自己头重脚轻,被人打横抱起来往里走,她脸红心跳,紧紧攀着他的脖颈,进了卧室被放在床上,男人很快地压上来,一点一点亲她的眉眼,身子也一点一点变得滚烫火热,他那处隔着裤裆抵着她,发烫,形状具体,半点没含蓄。
念初微微亲启嘴唇,被人吸出舌头,她的软肉暴露在空气中,灵巧地与男人嬉闹,整个人放松下来,手指插进他的发根,两腿架在他腰上。宁言书一翻身,把人带到身上,一点一点解着纽扣,露出里头精壮的胸膛,他慵懒地看着念初,手从睡衣底下摸进去,坐起来些,头也跟着套进宽大的衣服里,念初眼见着衣服把他盖住,下一秒他就咬上了她的胸口。
她没穿内衣,格外方便,他不客气地咬着使劲吮了吮,念初仰起头承受,娇弱地让他:“你轻点。”
“恩。”他在衣服里闷闷地答应了,一手覆在上面揉一个,还有一个在他嘴里,他喜欢咬,包住牙齿不让她疼,那颗小豆豆立起来时他疼惜地用舌面碾过,念初脊柱窜上一阵酥麻,小腹发酸,有什么东西涌动。
男人掀了她的衣服,再没遮挡,两手捏着顶端尖尖拉成一个梨形,念初抱着他的头垂眼去瞧,又飞快地撇开,红着脸说:“今儿小五夸我大了不少。”
他在她胸口笑,笑声健朗,热气喷薄。
“费了我不少劲。”他说,往后一躺,“是不是得犒劳犒劳我?”
柔软的大枕头一贯是她的,现在他这样躺在上面一副任由人的样子,就叫她想试一试。
她跪起来脱睡裤,男人帮了把手,连底裤一起扒掉扔到床下,眼盯着她那处瞧,手指伸进去摸了摸,摸到一点点湿意,知道还不够,就没撤手,用掌心整个包裹住她那处,细绒的毛发贴在掌心,手指时不时划过细缝,掌心愈加滚烫她也愈加娇媚,等弄湿了他的掌心她俯下身学着样子含住他的胸口,用力吮了吮两枚红点,抬起头,看见宁言书的瞳仁墨黑,深邃得没有尽头。
念初抬起腰,想把他放进去,可不得要领,想起包里躺着的u盘。她很想打个暂停,抽出一小时学习一下,无奈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开始暗暗下决心要跟小五好好讨教。
宁言书发现她走神,一个顶腰碾过柔嫩的细缝,蹭到了前头那一点,坐在他腰上的女人浑身发颤,哼哼着说不要。
他觉得这事不能全交给她,不然天亮他都吃不饱。
于是得做个助手,先哄她抬高屁股,再一手轻轻分开那条细缝,最后把自己对准顶进去。他瞬间进入一个非常狭隘温热的小道,里头的媚肉在不断蠕动,咬得他很舒服,他听见念初抱怨太深了,男人的虚荣心就这么得到满足,小宁爷淡淡着:“我还没全进去呢。”
念初好一会儿才经受住,坐在那儿不动了,觉得胀。
小宁爷拍拍屁股:“动动。”
她只好在上头乱动,不得要领。
只听床上男人叹了口气,说我教你。
***
他教她含着他画数字,她试着照做,感觉他在她身体里动,一会儿戳到了这儿,让她小腹酸软,一会儿戳到了里头,让她知道其实自己没有尽头。她垂眼瞧他,问他舒不舒服。她担心自己的笨拙让他难受。
可男人躺平,一脸的享受,叫人心动,念初俯下身吻住他,腰上使了力气,画数字的动作越来越快,她勾着他的舌尖模仿进出,自个畅快无比,咂摸出了滋味,眼看就要到了。
她的xiǎo_xué 里不断涌动,一缩一缩的排挤着他的滚烫,这动作来得比平日里更猛烈,夹得宁言书皱起眉头,想忍忍,却又很难守住,哄她:“松开点儿。”
念初哼哼:“我不知道,我,我……”
她松不开,她只想越来越快,大大的滚烫的肉头一下一下戳着她的某个点,她眼冒金光,小腹痉挛,娇声呻吟,最后拉出一道长长的尾音,整个人不断颤动,一直持续了一分钟,最后倒在男人身上时还在不住抽搐。
下面那小口死死咬住,宁言书是一起到的,尾椎一股颤栗,看见念初在他身上疯狂地挪动,两人紧紧贴在一处的地方泥泞一片,随着她要得更多而发出令人脸红的粘腻声响,情到深处,他压住她的臀迸发,而后脱力地拥住她,安抚她到达之后的空虚。
南春碎碎念:
咱明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