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音是珊宝一个劲地在喊姐姐。
念初笑了:“你来吧,我正做东西呢。”
闫博到得很快,提上来一大堆东西,将本来就因为备多了年货而下不去脚的小屋塞得更满。念初瞧着那一堆红灿灿的礼盒,惊了。
问他:“那你缺点什么?我也给你送点。”
闫博笑着不语,深深看着这个姑娘。
念初想给自己脑袋来一下,她忘记了,这人是认真跟她告白过的,一个单身男人带着小孩,最需要什么?
答案很明显。
珊宝舔着波板糖贴在姐姐腿边,仰头问:“姐姐,爸爸说你一个人过节,不然你跟珊宝一起回爷爷奶奶家好不好?我们坐灰机,天上很高的,你怕不怕?不过不要紧,珊宝很勇敢,珊宝保护你,走吧,一起去。”
说着,就扯念初裤腿,迫不及待。
她会一个人过节的话肯定是闫博说的,念初心里一暖,知道这其实也是闫博的意思。
只是,
她抬头看他,抿嘴笑着:“不,今年我不是一个人过年。我的朋友,你见过的,小五,还有很多人,他们要从b城过来陪我一块跨年,你瞧——”
念初指指厨房:“我买了好多东西,等你们回来,也过来吃个饭吧,尝尝我做的菜。”
闫博目光一亮。
这个女孩,似乎变了一点,是哪一点闫博说不清楚,总觉得她比从前更用力地活着。
这个问题他带上了南下的飞机,头等舱里,珊宝安静睡着,闫博端详女儿可爱的睡颜,突然想到了——
从前,念初身上像蒙着一层膜,她不主动亲近谁,旁人也无法靠近她,现在,那层膜没有了,她更愿意与人来往。
是谁让她发生如此大的变化?
是那位宁大夫么?
还是,
她的朋友们?
南春碎碎念:
我觉得,要最感谢小五,是她最先打开了念初的心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