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英雄很简单,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才会知道做决定有多难。
“三年来,我很想你。”宁言书轻轻摩挲她鬓角碎发,说出来的话已带了掩饰不了的哽咽和轻颤。
“我错了。”念初比他先哭出来,“我知道错了小宁哥,你原谅我好不好?我想让你知道,我很爱你,不论你变成什么样。”
在这一刻,所有的委屈、不甘心、被欺骗的愤怒、等待的寂寞,因为念初的这句话而成为了不值得一提的过往,宁言书捻起她的下巴,说别哭。
念初攥着他受伤那只手:“不要离开我,拜托。”
“可是我觉得累了。”宁言书的眼泪砸下来,如流星一闪而过,“念初,就像你说的,我们还是朋友,好么?”
“朋友?”念初哭了又笑,勾出他脖子上的链子,“那这是什么?”
宁言书无法解释。
小姑娘的脾气上来:“你敢说你不要我就把戒指扔了!”
那是他们的订婚戒指。
她走的时候没有带走。
宁言书心一狠,一把扯下链子,随手一掷,链子带着戒指打在墙上,掉落,圆圆的戒圈滚进了床底。
“这样行了吗?”他问。
他不知,他这样的拒绝成为了念初孤注一掷的勇气。女孩坐在柜子上,小腿绕过他的侧腰,在他的脊椎尾处锁死,紧紧绞成一个x,用力撕开他的睡衣,震掉那颗虚伪的纽扣,用齿牙咬了上去。
她咬他好看的锁骨,咬他凸起的喉头,拨开睡衣往下,含住他胸前一点,重重shǔn xī 。
“唔!”宁言书的头皮炸裂,瞳仁深处有什么在复苏。
下一秒,他将她拨开,两手握着腰上锁着的脚踝分别往旁边一拉,从她的包围圈里退了出来。
他刚想开门出去,却被人从后面死死抱住,几番踉跄,两人倒在床上,念初一个翻身,压在他小腹上,不管不顾地往下摸,摸他裤裆。
“住手!”宁言书真生了气,“我现在什么情况你不清楚吗?你给我停下!”
不能让她这么胡来。
念初却哭起来,边哭边摁上他裤裆中间,小手轻轻握了满掌,眼泪自上而下全砸在他脸上,如烧沸的水,烫得他很疼。宁言书死死咬着后槽牙,一个翻身将女孩带下来,牢牢从背后将她抱住,任由她怎么扑打都没用。
两人密不可分地贴着,她的屁股对着他越来越管不住的下半身,这丫头还在哭着闹着,一把小腰扭来扭去要转回来。她不知,其实这样更要命。
宁言书忍得牙都要咬碎,什么都瞒不了,身下很硬,紧紧抵着她两腿中间。
这三年,清心寡欲,做个和尚,连自己动手都懒得,一抱着她两腿间的东西却立马弹起来,想要她,很想,可是不行。
不能。
念初感觉到了,手伸到腰后扯他的裤头,滑进去,摸上那条子弹内裤,满手都是充满力量沉甸甸的家伙,她脸涨红,却坚持着不肯松开。
“别动!”宁言书的呻吟溢出来,将她压住,求饶般,“别再动了,我难受。”
他一说难受她就心疼起来,男人话里有妥协,念初收回手,老老实实让他抱着,其实这个怀抱,她何尝不想念?
南春碎碎念:
我都说了我写肉的手指蠢蠢欲动啦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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