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是个和他一样,最怕别人为自己担心的。
宁言书叹口气:“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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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么烧起来的,小丫头自个磕两粒药想压下去,夜里身上疼,去上厕所的时候差点没从轮椅上翻下来,怎么没翻下来?是老虎记着他的叮嘱,亦步亦趋跟着,眼看不对自个钻车轱辘底下做了垫背。
轮椅不沉,车上的小人也不沉……幸好是不沉……不然把它压成内脏出血都有可能!
大狗是血肉之躯,这么一垫做了缓冲还妄想要连车带人撑起来回到原位,可哪儿那么容易,试了两次没成,汪汪叫起来。
狗爹叫儿子呢,黄蛋蛋窝在丽莎的被窝里支棱起耳朵,转而舔醒了丽莎。
丽莎冲进去就看见念初在哭,心痛她的狗。
“我的姑奶奶哦!”丽莎到底是个姑娘,干的是搞文字的活儿,力气不大,这么个阵势她没办法一下就把念初抱起来,只能让她搭着自己的肩膀,两人一块用力。
念初边抽抽边想撑着丽莎站起来,可她做不到,越急越要哭,之前记着他们家宁大夫的话,腿上不能用力,得等骨头长好才成。所以她平时上厕所洗澡——从床过渡到车上,再从车过渡到浴室高板凳,这些都一点不敢用力,全靠上半身支着,顶多微微脚上垫一下,不到一秒钟时间。
当她连撑着丽莎都站不起来时,这是一种很可怕的感觉,害怕再也站不起来。
这么折腾的,把大狗弄得更疼,忍不住低低唔了声,念初咬着牙使劲,最后一下腾空的时候老虎跐溜从车轮底下钻了出来,没走两步就歪在地上不能动弹了。
丽莎好不容易把念初挪到床上,问她:“把你男人喊回来吧?”
这家里有这么个行动不便的病号,没个男人不成的。
小丫头坚定地摇头:“你千万别告诉他。”
“那怎么办?”丽莎也拿不了主意。
最后,宁言书从小五那边得到的消息是,她念初姐请丽莎帮她带老虎去宠物医院治伤,却一点都没提到自个。
还想硬撑呢。
要不是丽莎觉得不太好,偷偷跟小五说,他这还不知道呢。
手肘点在车门上,撑着头,觉得有千斤重。
“小二。”陆海洋重重拍了拍弟弟的膝头,“都会好的,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宁言书从肺里深深呼出一口气,只盼能早点儿回到她身边。
南春碎碎念“
没事儿,没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