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初发着烧,脸红彤彤,又哭,整个小番茄一样,宁言书进屋就见老虎躺在床上,小姑娘坐一旁,抹着泪,小肩膀一抽一抽。
舍不得怪,叹口气,敲敲门,表示我回来了。
念初以为刚开门的是丽莎呢,一回头,差点没吓着。
“小宁哥!?”两眼铜铃大,随即就知道自己犯错了、被逮现成了、她家丽莎叛变了!急中生智,指着大狗,呜呜呜地哭着,“小宁哥你快瞧瞧老虎啊,老虎好可怜!”
这转移话题的技术不咋地,难为老虎病着还要给主人圆场,支起脑袋深情望着男人,表示:“好啦好啦,你不要怪她嘛,快来摸摸我!”
小宁爷一手搂一个,又叹口气,亲了下小丫头的耳朵,内耳朵滚烫,他又亲了一下:“没怪你,怕什么?你也知道自己错了?”
念初往他怀里钻,他来了,她觉得自己就好了八成,药都不用吃。
可也担心那边的事,推推他:“你快回去,凉凉给我拿了药,沈大夫开的。”
“什么时候?”
“刚才丽莎带老虎去医院的时候,他俩要上班,送了药就走了。”
说着,陆海洋在门边探了个头,喊:“丫头。”
“海洋哥……qaq”
卧室里是粉红色麦芽糖样儿的,陆海洋上道得很,见状知道没有太大的事,不妨碍弟弟妹妹,表示很忙,要走,车钥匙小二我给你搁桌上昂!
念初讨好地朝小宁爷笑,宁言书无奈地揉揉头,看看沈大夫拿来的药片,再把小丫头的睡裙掀起来查看伤口,伤口长得挺好,不红不肿,发烧应该不是感染的事。
他蹙着眉说:“你动了手术本来身体就虚,心里又记挂着我,吃不香睡不好,免疫力更差,这样,我回医院拿个针给你抽点血检查一下,一会儿就回来。”
念初眼泪汪汪哦了声,乖得跟什么似的。
小宁爷这脚,差点没迈开。
还是只能叹口气:“等着我。”
***
丽莎是软着腿儿上楼的。
脑子里乱七八糟响着小警帽离开前说的话:“他是尖兵中的尖兵,我们国家最好的内一个,他待的那地方,我从前考了两回,回回在最后一关被个姓宁的队长刷下来。”
宁?
宁大夫也姓宁,没听说宁大夫当过兵啊?
“他家背景很深,和我们这种平头老百姓不一样,你朋友应该也是军二代吧?跟他们这种人一块玩,难怪看不上我。”
不是……我也不知道啊!
“成,我走了,你不喜欢我以后不烦你,只要你觉得没吃亏……”
亏?她是觉得自己赚了,小警帽儿活儿不错。
“那天太着急,没做措施,你事后吃没吃药?”
吃药?吃什么药?老娘好几个月没来月经了哪儿来的卵子生小孩?真是穷操心!
丽莎扶了门一把,把药不药的那几句搡开,看着床上已经不哭了的小姑娘,气若游丝地:
“朋友,我问一下,小五家里有多牛逼?”
南春碎碎念:
小五:莎莎小美人儿你甭怕,我们都是好人!
今儿也双~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