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过了两日,这些人除了捡柴挑水,几乎没出过山洞,日日躺在洞里睡觉,像是仍旧住在大牢里。
姜平和泥鳅几人喝酒吃肉,比所有人都自在。
现在众人都听姜平的,苏清见他仍旧没有要去找出路的念头,只得再去找他说起此事。
姜平这次换了说辞,“我看咱们根本不用去找下山的路,这里有吃有喝,住上一个月都没问题,一个月之内洪水肯定退了,到时候咱们按着原路就能回到山下,何必辛苦再去找出路呢?”
苏清神色郑重,“这山洞明显是有主的,也许就是之前挟持咱们的山匪的山寨,所以不能久留!”
“那些山匪早就被水淹死了!”姜平满不在乎的道。
“咱们只看到几具山匪的尸体,其他人也许还活着,不管怎么样,我觉得不该麻痹大意!”苏清继续劝说。
“没看到尸体说不定是沉到河底或者冲到别的地方去了!放心吧,他们活不了,苏小兄弟你腿有伤,该吃吃该喝喝,别的不用操心了!”姜平语气里已经带了不耐。
苏清见此,只好放弃说服,让二花背着自己回到墙壁下。
“平哥喝酒!”泥鳅举着酒坛给姜平的碗倒满了酒。
姜平一口灌下去,畅快道,“好酒!”
“有吃有喝,傻子才会去走那些峭壁找下山的路!”泥鳅大声笑道。
姜平咧嘴露出一抹讽笑,撕了一口肉放进嘴里用力的嚼,继续和他的人醉生梦死,享受众人臣服的快感。
又过去两日,河水仍旧没有回退的迹象。
而洞里的粮食正在急速减少。
姜平实在是忽略了这二十多个人的饭量,早中晚三顿,几天下来,粮食就下去了将近一半,加上姜平和他的人胡吃海塞,酒要喝完了,肉干也快吃完了。
姜平开始减少每个人的饭量,指使一些壮年男子出去打猎,带回来的东西少了,便是一顿殴打辱骂。
即便这样,粮食仍旧减少的让人心慌。
夜里,苏清睡梦中突然惊醒,微微睁开眼睛,听到一声声男人的急喘和女子的低吟自一个小山洞中传来。
那声音肆无忌惮,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男人的声音似是姜平的,女子是谁?
苏清在睡三个女子的地方一扫,借过火光隐约看到是穿蓝底白花坎肩姓白的妇人不见了。
不知道是那妇人主动勾引姜平,还是姜平强迫的?
不过听着声音,大概是妇人主动。
洞里鼾声四起,也有人听到了,抬头看了看,忙又躺下去装睡。
“清清,他们在做什么?”二花也醒了,低低的在苏清耳边好奇问道。
温热的呼吸喷在苏清脸上,她耳根一热,低声斥道,“不关你的事,睡觉!”
“哦!”二花乖巧应了一声,伸臂将苏清揽在怀里,继续睡觉了。
过了半晌,声音停止了,苏清睁眼看去,自那山洞中走出来的果然是姓白的妇人,她系着衣服,低着头快步回到自己的地方睡觉。
苏清眸光微紧,心里有些滞闷。
温饱思yín 欲,一些人在稍微得到一点权势后便开始露出本来面目。
次日,那白氏妇人饭碗里的饭是满的,还多了几块肉干,惹的旁边人羡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