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抬眼看了看正在昏睡的小元胡。咦?小元胡怎么昏睡的姿势如此诡异?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样了呢。
她怕小元胡难受,便向上慢吞吞地把他的姿势纠正了过来,便出去了。
空间里的草垫恐怕已经不能睡了,上面都是血迹,也应当换新的了。
夏纾并不喜欢睡在草垫上,虽然睡在上面也十分软趴趴的,并不扎人。只是睡在上面,在空间里还好,没有什么温度的变化。
可是在外面睡觉,天热时,总有一些长草会调皮的黏在你的身上,让人感觉不舒服。
夏纾到外面时,霍加正睁着眼睛躺在草垫上,直勾勾地看着屋顶,也不知在想什么。
她用手遮住他的眼睛,轻声说:“睡觉吧。”
霍加的长睫毛,一下又一下的刷着她的手心,痒痒地。夏纾忍不住缩回了手,看向他亮晶晶的眼睛。
见鬼!总觉得霍加的眼神中别有深意,异样炽热。
夏纾想了想,觉得他知道月经这件事情也很正常,毕竟她也经常看见女野人们来月经。
大多数女野人们,对于月经这件事情采取的是不闻不问的态度。
注意一点的也就会一直坐在一种细长叶子堆成的草垫上,这种叶子,有去腥味的作用。
更有的觉得不舒服,会直接用溪水去清洗。
这时候的女野人们是不会去采集的,防止血腥味吸引凶残动物的注意力。
所以霍加知道这些事,应该也不足为奇,毕竟他就是在这种环境之下长大的。
只是如今他又用如此眼神来看她,让她有些hold不住了。
实在受不住的夏纾,又用手把霍加的眼睛给遮住了。总算心里舒服了一些,就继续睡觉了。
霍加感受着夏纾手上透过来的温度,也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霍加就打算去打猎了。依麻前来给他们送粥,于心妍也跟在身后,小心地问,“小纾,你现在伤口还痛吗?”
夏纾假装没听见,和依麻说着话,“依麻,那些稷米晒了吗?”
她欢喜地点了点头:“晒了,早就按照你说的在晒着呢。”
“好,等我的伤口再好些,我就想办法怎样脱粒。”
依麻眼睛一亮:“真的吗?”
还没等夏纾回复,那边于心妍眼神显得纯净又好奇地问,“这些稷米要怎样脱粒啊?”
小米变成稷米,改口倒快。
依麻也同样很好奇地看着她。
“现在还没想好呢,等我想好后再说。而且这是稷米不是小米。”夏纾讽刺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