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元胡痛苦地大叫一声,倒在地上蜷缩着,“痛!好痛!”
夏纾不敢再去碰那娃娃,心中又恨极,伸手一挥,那娃娃立刻被远远地摔在地上。
霍加走向前,保住小元胡,不停地问:“你怎么了,怎么了?”
小元胡眼泪都落了下来,全身哆嗦着,意识已经模糊了:“痛,好痛……”
夏纾立马把那娃娃高高的束缚在半空,“说,你到底是什么?对小元胡做了什么!”
“娃娃,娃娃,是娃娃。”
她没有心思跟这个孩子玩这些,立马加大了力道:“快去救他?”
娃娃疼得哇哇大哭。
夏纾主宰着这空间的一切,只要进到空间里来,全部要听她的话,是杀是剐都是她一句话的事情,没人能反抗得了。
“痛!痛!”那孩子只是哭。
夏纾内心烦躁,“痛就快救他!”
娃娃一脸懵懂地看着她,似乎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小元胡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气,一直疼得不停抖。
夏纾胸口剧烈欺负着,把娃娃丢在了溪水里:“说,到底要怎么救他!”
“娃娃不知道,娃娃不知道。”那孩子有些害怕地哭着说道。
不管现在这个小孩说什么,夏纾也不会信的,只觉得他就是一个骗子,一个坏人。
小元胡陪她有过她最痛苦的生活,对夏纾的重要性可想而知。她心中急切,又从娃娃口中问不出什么。
突然,她想到一个办法,立马抱着小元胡往溶洞中跑去。她不敢多取,怕小元胡承受不了,因此取了一滴钟乳滴,放进小元胡的嘴里。
见他脸上痛苦减小,立马又去了出来,小心翼翼地一点点的喂给他。
直到小元胡平静了下来,脸上没有一丝痛苦的昏睡了过去。
夏纾忍不住,伸手试了试小元胡的鼻息。
微弱,但好在还是有的。
这样的情景只维持了一会,小元胡再次痛苦的抽搐了起来。他弱小的身体,已经没有力气哭喊,没有力气翻滚了,只能无助地随着身体的本能抽搐着。
夏纾无助地大叫:“小元胡,小元胡,你怎么了?我到底怎么样才能救你?”
小元胡是被烧灼的,她又取了许多钟乳滴,让霍加抱着小元胡,往雪山上飞去。
她在雪地里铺上一层兽皮,把小元胡放在兽皮上,又味他钟乳滴。
他的神情果然又比刚才舒服了许多,脸色依旧惨白。
冰凌花外表就十分寒冷,夏纾看着浑身滚烫的小元胡便撕下来一片花瓣,贴在他的额头上。
果然,小元胡的脸色又好看了几分,夏纾心中开心极了。
她坐在雪地里,想到了小元胡的那一卦,吉中藏凶,大凶,有生命危险。
夏纾一直害怕灵验,解卦时,以为可以避过去。她本以为小元胡的劫数是在外面,一直都让他躲在空间里,谁知这大凶,居然是发生在了空间里。
这个避恐怕也不是所谓的避,而是要避开那个种子,那个能长出孩子的种子。
这一切的源头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