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恪攥紧拳头,怒急反:“哪有什么鸟魂。”
男野人们一呆,不知他这是什么意思。
“那不过是我给手底下的鸟类改善伙食的借口罢了,你们也信?愚蠢!”
男野人们都红了眼,各个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像拉开工的箭,立马就能冲出去。就连站在他身前的阿吉也不可思议的转过头,震惊地看着阿恪,“阿恪……阿恪,你,你……”
阿恪嘴角的笑越来越灿烂,眼神却暗了下去,“怎么,我这样做让你失望了?”
“你,你怎么能这样,他们虽欺辱过你,却也是我们的族人。”
“难道还要我谢谢他们对我的欺辱不成?”阿恪眼如寒霜,“我就是这样,不管他们是谁,既然当初敢欺辱我,就应当受得起惩罚!”
“阿吉,你看到了没有,这就是你刚刚护着的人?他根本不会顾忌族人的安危,他根本不懂得什么是以部落为重!你还要护着他吗?”阿满的父亲抓住机会挑拨道。
“哈哈哈哈……”阿恪突然笑弯了腰,眼角都有眼泪渗了出来,“我若是真的能放得开,我就让整个部落为我的过去陪葬!”
阿恪擦了擦笑出来的泪水,看着阿满的父亲道:“当初真不知怎么被你那一副恶心讨好的面容给欺骗了,留你一命,这真是我第二后悔的事!”
夏纾眼神闪了闪,第一后悔的事,恐怕就是阿小的事吧。她叹息了一声,后悔的人不仅仅只是阿恪,还有她。
如果当初知道阿小居然和磁场有关,再怎么样,她也不会随心所欲的害死了它,把现在搞的一团糟。
阿满的父亲被阿恪的话冲昏了头脑,横起骨矛就对着阿恪冲了过去。
若对于阿恪来说,那些小时候被人欺辱的记忆,是他最厌恶最想抹去的记忆。那么对于阿满的父亲来说,当初眼巴巴地整天讨好这个比他小很多的阿恪,是他这辈子最为耻辱的事情。
当初因为他和阿吉的父亲,面对年幼的阿恪都没有什么友善之意,阿吉的父亲曾经还和阿恪产生过激烈的冲突,他们心中惶恐。
阿满的父亲为了保全自己,一直苦苦的巴结阿恪,最后仍然不放心,还害死了阿吉的父亲。
可是这个做法,虽是阿恪放纵的做法,但一直被人看不起,最后也被阿恪从首领的位置上拉了下来。
就连这样都没有讨好到阿恪,反而弄的满身狼狈。阿满的父亲不敢跟任何人说,阿吉的父亲是为什么再也没有回来,只是说狩猎途中碰到了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