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高考成绩什么时候出来？”
“……”
黎欢数着对方缄默的时间，呵，显然是乱了阵脚。
很明显的，黎瑞这个老匹夫并不知道。
这特么的，黎欢觉得自己也真的是够闲的。
主要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撞南墙不回头吧。
明知道是渣爹，是老匹夫，是大猪蹄子。
可是……
黎欢嗅着鼻子，正在一旁看文件的战祁衍显然也发现了黎欢的异样，黎欢嘴角挤出一丝笑意，示意自己没事。
战祁衍点头，事实上，墨眸却寒彻十足。
多半是黎家人的电话。
……
“怎么，不知道了吧？呵……口口声声说爱我，关心我，事实上，却不知道我什么时候高考成绩出来。”
呵……男人啊。
黎瑞：“……”
今天黎欢接连问了自己两个问题。
对于黎瑞而言，确实是一问三不知啊。
黎瑞的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更是尴尬极了。
如果不是碍于现在自己生活的窘境，黎瑞可能直接把电话给摔了。
“欢欢，最近的日子真的是太艰难了，爸真的没有多余其他的心思却过问高考成绩的事儿……唉……爸……你哥他就要死了，爸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是不错，可是现在要债的都太凶残了啊。”
黎欢扯唇。
其实黎欢最厌恶的就是欠人钱的这幅嘴脸。
分明就是自己欠了人家钱，如果不是自己给别人机会，又怎么会有高利贷的追债上门来呢。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