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
也不知道陶正到底在搞什么乌龙。
……
陶正权衡了很久之后，才缓缓地将手中的文件拿了起来，随即摊开在了温暖的面前。
“温暖……我正式代表高歌通知你，高歌和你解约。”
温暖：“……”
温暖神色一愣，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温暖朝着陶正挤眉弄眼的，现在这个时候，不该掉链子，该说的对象是黎欢，不是自己啊。
“温……温暖，说的就是你……高歌……高歌不需要善妒的艺人。”
温暖：“……”
黎欢：“……”
黎欢懵逼了。
这是个什么情况？
这陶正怎么接了电话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啊。
黎欢完全傻了。
温暖则是再三确认陶正似乎不是开玩笑的模样之后，嘴角挤出一丝笑意，在众人面前还在极力维护着自己的形象。
“陶总，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你自己看看这一份解约文件吧，就是为了你准备的。”
温暖：“……”
温暖还真的想抬手去拿，意识到自己现在“骨折”了，不太方便，这才惺惺作罢。
温暖见陶正表情认真，额头更是似乎在冒冷汗的模样，暗叫不好。
怕是刚刚电话里的boss下达的命令吧。
……
不只是黎欢傻了。
唐漫也是傻了。